黑心醫藥老板沈偉奇為獨吞科研成果,竟夥同專利機構篡改了我的專利署名。
我一氣之下將公司和專利機構告上法庭,沒想到對方的辯護律師竟是我的親妹妹江暖。
二醫院院長老婆柳雲雪更是當庭拿出我患有精神病的症斷書,幫黑心公司作偽證。
更為了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給我灌下了大量精神類藥物。
我怒極為自己伸冤卻被毒啞。
媽媽為了幫我討公道被打的內臟破損,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癱瘓在床。
女兒為了救我出去,被黑心公司老板父子輪番欺辱到精神失常送到拍賣場拍賣。
“都成精神病了還要給我找麻煩,本來關進來就行了,你非要鬧得天翻地覆。”
“那就隻能辛苦你老婆再收納一個精神病咯。”
我目眥欲裂想要阻止,可卻被護士綁在床上電擊到口齒流涎、下體失禁。
絕望之下,消失十年之久的護犢子導師突然出現在新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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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我攥著患有“精神病”的診斷書雙手顫抖。
“這是假的!我沒有精神病!”
我雙目充血,咬著牙死死瞪著出具證明書的黑心醫藥公司老板沈偉奇。
“這款藥是我十年的心血,憑什麼一紙精神病的證書就能剝奪我的專利權!我不服!”
親妹妹江暖坐在沈偉奇身邊冷冷開口: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款藥是你親手研發的,你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自己沒有精神病。”
一個正常人究竟要怎麼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我不可置信看向這個我勤工儉學供出來的妹妹。
“江暖,你是我親妹妹,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我到底有沒有精神病嗎?”
江暖皺了皺眉,眼底沒有一絲溫情。
“江奉,雖然你是我的親哥哥,但是我也是一名專業的律師,法不容情,我不可能為了你藐視法律。況且你就是一個平庸的醫學生,怎麼可能研製出新藥,這分明是偉奇公司醫藥團隊研發的成果。”
我到底有沒有研製新藥,江暖比誰都清楚。
因為我曾經把新藥的原理和過程毫無巨細說給她聽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這十年為了新藥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觀眾席的人紛紛鄙夷地對我指指點點。
“誰不知道偉奇公司是醫藥界的頂點,每年研製出的新藥專利在全球都是遙遙領先,用得著偷他的專利嗎?真當自己是天才呢。”
“三十五歲就隻研發出一種藥,什麼天才笑死人了,我看就是這瘋子看偉奇公司有錢想訛一筆唄,反正精神病又不用坐牢。”
“聽說這是江律師第一場官司,真有職業操守,親哥哥都不包庇,律師界就需要這種剛正不阿的人才。”
沈偉奇悠閑靠在椅背上,不屑看著我說:
“江奉,你說專利是假的,精神病症斷書是假的,那你可知道這症斷書是誰開具的。”
我充耳不聞捏著症斷書向法官申請。
“我懷疑這診斷書的真實性,絕對是沈偉奇串通醫生開的,我要求檢驗。”
江暖歎了口氣:“江奉,你這又是何必呢?隻要你撤訴我會勸沈總放你一馬的。”
失望充斥我的內心。
從小養到大的妹妹竟真是白眼狼。
可新藥是我的命,我絕不可能放棄!
我堅定道:“我沒有精神病。”
"我要求檢驗真偽。"
法官不動聲色看了眼沈偉奇,得到指使後點了點頭。
我鬆了口氣。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我不信這是非黑白是沈偉奇一個人能顛倒的,隻要檢驗出是假的我就能勝訴了。
可我沒想到,來檢查的竟是我意想不到的人。
是我的老婆柳雲雪。
我麵露期盼。
柳雲雪是精神病院的頂尖心理醫生,她肯定能證明我沒有精神病!
柳雲雪穿著精神病院的白大褂,她輕扶鏡框失望看了我一眼。
我還沒懂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下一句話就將我徹底打入地獄。
“江奉,這精神病診斷書是我給你開的,你從去年就開始精神異常,我一直給你服藥治療,沒想到你......”
說著她歎了口氣跟法官說道:
“我是南州市精神病院院長,江奉確實患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