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說我宮內長了一個惡性腫瘤,必須盡快拿掉。
躺在手術室,劃開我的肚皮之後才發現是誤診,不是腫瘤而是一個剛剛成型的孩子!
白月光驚慌失措,害怕誤診結果一出,她就要背上醫療官司。
老公為給她脫罪,將錯就錯,簽字拿掉那個孩子。
醒來之後,我悲痛欲絕。
他卻輕描淡寫地告訴我:“一個孩子而已,沒了還可以再要,總不能搭上清婉一輩子。”
可是因為手術操作不當,我的zi宮頻頻出血,不得不又一次被送進搶救室。
手術依舊是老公白月光操刀,而她又一次失誤,大出血止不住,我不得不被迫摘掉zi宮,甚至有可能無法從手術台上下來。
這一次,老公徹底慌了,跪在搶救室外一次次磕頭贖罪。
........
“什麼,腫瘤?”
我不可置信地接過報告,怎麼都不肯相信我才二十多歲,竟然會查出惡性腫瘤。
還是長在zi宮裏的。
“這批儀器是我們醫院最新引進的,不會出錯。”
唐清婉斬釘截鐵地告訴我。
見我麵露疑色,她又開口道:
“我知道姐姐一直不怎麼信任我的,如果不放心,也可以去別的醫院複查一次,但是我好心提醒一下,這個腫瘤情況挺糟糕的,又是長在zi宮內,如果不及時手術,很可能麵臨摘除zi宮的危險。”
一聽到摘除zi宮,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和傅硯舟結婚這麼多年,還沒孩子呢。
如果摘掉zi宮,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做母親了。
不等我回複,傅硯舟率先開了口:“不用去別的醫院,我相信清婉。”
我握著報告的手指不由得蜷縮起來。
但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嘴:“還是去別的醫院再檢查一次,萬一是儀器故障呢。”
“新進的儀器怎麼可能出故障,況且檢查時清婉全程都在,不會出錯的,喬欣你別總是這麼疑神疑鬼。”
我被噎得無話可說。
傅硯舟直接轉頭看向唐清婉:“直接準備手術吧。”
“好。”
明明是我生了病,但我卻沒有任何發言權。
傅硯舟和唐清婉直接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手術安排在下周三,我隻需要下周二辦理住院就可以。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醫院,整個人還沉浸在診斷報告的恐懼中。
傅硯舟提前去地下停車場取車,我隻身前往地下停車場。
我失魂地走著,傅硯舟的車子從拐角出現,忽然猛地朝我開來。
眼看離我不足百米,車子甚至還猛地提了一下速。
我尖叫著躲開,但還是被反光鏡刮倒,重重摔倒在地上。
手掌和膝蓋被劃破,頓時鮮血直流。
我疼得眼淚直冒。
罪魁禍首下了車,竟然是唐清婉。
“對不起啊姐姐,都怪我不好,我剛剛試駕硯舟的車,錯把油門當刹車踩了,你沒事吧?”
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上提。
但是拉到一半,她又忽然鬆手,我再次重重跌落。
受傷的手掌再次受到撞擊,立刻痛的鑽心。
我忍不住對她低吼:“唐清婉,你幹什麼?”
她明明是故意的,但卻瞬間掉下了眼淚,好像被撞的人是她一樣。
“對不起姐姐,我手滑了。”
傅硯舟這時從副駕駛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責怪我。
“喬欣,你什麼態度!”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心裏無比委屈。
“你剛剛沒看見嗎,唐清婉開車撞我,還故意推倒我!”
“你胡說八道也有個度,剛剛我就坐在車上,她隻是不小心把油門當刹車了而已,剛剛她也是好心來扶你,你自己沒站穩,這也要怪別人?”
唐清婉在一旁一邊抹眼淚,一邊跟傅硯舟說算了,都是她的錯。
傅硯舟眼神不悅,狠狠地盯著我。
“你這不是沒缺胳膊少腿,摔個跟頭而已,不至於上綱上線地難為人。”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抓了一樣,刺撓著疼。
在他心裏,這位白月光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都是在難為他。
我甚至想起剛結婚的時候,傅硯舟喝醉之後說的話。
他說:“要不是清婉要出國深造,家裏又催得急,我根本不可能娶你,我這輩子隻愛清婉一個人。”
所以唐清婉深造回來的當晚,他就迫不及待地到機場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能第一時間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