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這時候準到。
今兒他沒多說話,隻在她對麵椅子坐下,接過銀珠遞來的茶,卻一口沒喝,就盯著她抄經的手。
她手指纖長,因常年握筆,指腹磨出層薄繭,寫字時安靜又專注。
殿裏靜得隻能聽見筆尖劃過宣紙的沙沙聲,還有他偶爾克製的、極輕的呼吸。
他的目光跟長在她身上似的,帶著股近乎病態的偏執,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刻進眼底。
扶音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握筆的手頓了頓,墨點落在‘色即是空’的‘空’字上,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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