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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就在這時,賀慕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愣誰也沒有想到,一碗紅提汁竟把一個下達了死亡通知書的人給救活了。

薑暖長舒一口氣,醒了就好。

看到賀慕白醒來,賀家的三個男人沒忍住,哭了。

賀涵鬆被賀大管家推著來到床前:“二哥,大哥都活了,你也一定要活下去啊!”

大哥二哥,不管誰都不可以死!!

薑暖自責:“怪我,讓二弟久等了,不然,二弟早點送到醫院來做保養,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賀先生立即安慰道:“傻孩子,這和你無關。”

賀慕白也跟著用眼神示意,不怪薑暖。

隻是,他現在還很虛弱,不大能說話。

在他暈倒之間,他以為他這輩子再也不能醒來。

賀大管家看他這個樣子,也哭了出來。

二少爺長大,二少爺這二十六年活得太不容易了

賀流崢的聲音在薑暖的身側響起:“這是怎麼做到的?老婆。”

他雖然不信,但又親眼所見,就是一串紅提救了二弟的命。

上次,她讓大家都曬十二點的太陽,這次又是一串紅提。

出其不意的小東西,卻有著極大的作用。

劉主任也不敢置信地看向薑暖,一串紅提就能把快死的人救活?

如果是這樣,他就去把所有的紅提都買回來。

隻聽薑暖緩緩開口:“那是因為我種的紅提和別處買的不一樣。”

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品種不一樣?

還是產地不一樣?

劉主任連忙問道:“大少奶奶您是怎麼種的?可否把種植方法賣給賀氏私人醫院?

這樣,以後二少爺就能天天吃上這種紅提了。”

賀流崢柔聲道:“老婆,你那裏還有多少這種紅提,我都買下來。”

隻要能救慕白的命,多少錢都行。

錢可以再掙,但命隻有一條。

有錢掙,薑暖當然樂意。

隻是......

薑暖解釋道:“紅提治標不治本,吃了是能讓二弟身體好一些。

吃一時,好一時。

但吃的越多,對二弟的效果會越弱。”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全部臉色一變。

竟是這樣。

原本要買走薑暖所有紅提的賀流崢眸色深沉。

“但他的根源不是病弱,而是被人下了降頭。”

薑暖說完,所有人全部倒吸一口涼氣。

賀先生:“暖暖,這聽起來像是個邪術?”

賀涵鬆:“大嫂,二哥怎麼會中邪術的?”

賀流崢捏緊手心:“哪個人這麼狠,對二弟下這種毒手?”

就連賀大管家也咬牙切齒,心裏替賀二少不平,哪個王八犢子居然給二少爺下降頭。

把二少爺這些年害得這樣慘!

薑暖看向賀流崢道:“他不僅對二弟下毒手,爸媽、你和三弟身上也被下了降頭。”

“什麼???”

這次,賀大管家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

賀流崢則麵如死灰。

他問道:“所以,我、二弟、三弟身體都不好,是因為賀家被人下了降頭?”

薑暖點頭:“下降頭通過對人施加詛咒,使其遭遇不幸、生病,直至死亡。

不出三年,賀家人都會死完。”

六月的天,薑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其實,如果不是她的話,賀流崢早就死了,棺材板也合不上。

賀家人死絕,財散盡,不過時間的問題。

賀先生痛斥:“是誰?這麼惡毒,要這麼對待我們賀家!”

賀先生被氣得心口痛,賀大管家立即上前去拍拍。

賀崢流問道:“能查出來是誰嗎?”

薑暖搖頭。

“我隻能大概推斷時間是在二十六年前,二弟出生之前。”

賀流崢和賀涵鬆都望向賀先生:“爸,您以前得罪過誰?”

賀先生眉頭緊鎖,在商場上要想活下來,肯定避免不了得罪人,吃了別人的蛋糕。

這樣算起來,他二十多年前得罪的人太多了。

薑暖問道:“有沒有哪個是您覺得心眼最小的?”

還真讓賀先生想到了幾個。

他問道:“暖暖,找到他們,是不是就能將我們身上的降頭解開?”

其餘人都一臉期待地望向他。

不想,薑暖卻搖頭了。

“下降頭非常難解,且需要對症下藥。

每個人中降頭之後,反應不一樣,受到的影響也不一樣,就像......”

薑暖朝賀流崢看了一眼,隨即不大自在地叫出那個詞。

“老公和兩位小叔子似的,他們身體受影響的程度不一樣。”

賀流崢猛地聽到她叫自己“老公”,心裏劃過一抹異樣。

說不上來的感覺,前所未有。

二弟是從出生就病弱,他是六年前一場車禍變成植物人,三弟是小時候從樓梯上摔下變成癱瘓。

他們三兄弟身體受傷害的程度確實不同。

可是......

“老婆,爸媽身體康健,並沒有什麼影響,隻是有一些基礎病而已。”

“老公。”

薑暖再喚一聲,第二遍明顯自然很多。

“那是因為有你和兩個小叔子在前麵擋著。”

賀流崢:竟是這樣?

如果他們兄弟三個都死了,那麼......

一想到後麵的事,賀流崢渾身都散發著寒氣。

爸媽不能死,二弟三弟不能死。

他,也不能死!

“老婆,你能不能把降頭除掉?需要多少錢,我出!”

賀流崢目光緊盯薑暖,心中期盼她能點頭。

“老公,不但要花錢,還要花時間去找很多材料。”

她讓賀家人把她的牧馬人開來。

不一會兒,一具一米八八身穿藍色衣服的紙紮人出現在病房內。

“這是?”

“大嫂,我怎麼看著有些像大哥呢?”

“暖暖,你給流崢做紙紮人,會不會招來晦氣?”

賀流崢也看向薑暖,這具紙紮人像是跟他一比一做出來的:“老婆,這是我?”

薑暖點頭。

“先前,我看到你身上被下了降頭,想幫你除掉,下午回家就照著你紮了一個紙人。

現在還隻是半成品,卻也能從你體內轉移一些煞氣出來。

等這具紙紮人完全製成,並將你體內的煞氣都轉移出來,再一把火將這具紙人燒了!”

聞言,眾人都倒吸一口氣。

恰在這時,暈倒的賀太太醒了過來,她迫切地問道:“暖暖,是不是流崢身上的降頭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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