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處理完後,阮清清再次飛到了巴黎。
幾乎是一落地,她便去了周承宇的書店。
還未進門,她便看到了周承宇與沈知夏聊得開心。
她對沈知夏的印象僅限於她是她的高中同學,其他的家世背景,一概不知。
看著她滿眼都是周承宇的樣子,阮清清再次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幫我查一下沈知夏什麼來曆。”
幾分鐘後,助理發來短信,
“江總,沈知夏是私生女,她父親一向不怎麼喜歡她,據調查,她成年之後便和家裏斷了關係,自己一個人在國外生活。”
看見這條消息後,阮清清頓了頓,推著輪椅進了書店。
這次,她沒有像往常一樣跟在周承宇身後,
反倒是一進門,便去了沈知夏身邊,
“關門後我在前麵的十字路口等你。”
話落,阮清清沒有再講話,轉身走了出去。
晚上十點,阮清清順利在十字路口見到了沈知夏。
“沈知夏,對嗎?”
見她點了點頭後,阮清清再次開口道,
“你喜歡承宇?”
聽見這句,沈知夏再次點了點頭。
見她如此坦然,阮清清點燃煙蒂,一個招手,保鏢從暗處出來,將沈知夏壓上了車。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一棟廢棄的醫院樓前停下。
“阮清清,你幹什麼?你和承宇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幹涉這些事情。”
話落,阮清清示意保鏢將沈知夏綁在柱子上後,
笑了笑,
“沒有什麼權利不權利的,你想要對承宇好,也得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私生女也敢和我搶人了嗎?”
下一秒,阮清清將沈知夏的頭套摘掉,露出她的臉來。
“那又怎樣?阮清清,你對承宇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聽見這句,阮清清的怒氣瞬間湧了上來,一把掐住了沈知夏的脖頸,
“承宇跟你講了?”
“講沒講的,重要嗎?承宇那樣好脾氣的人,跟你離婚,一定是受了委屈的。”
“不管承宇最後跟不跟我在一起,你倆之間也永遠不會有機會。”
話音未落,阮清清便一拳打在了沈知夏臉上。
隨後,阮清清將沈知夏的繩子解開,
“來,跟我比比,看看你能不能從我手裏,把承宇搶走?”
沈知夏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緩緩開口道,
“阮清清,承宇不是物品,他有自己選擇的權利,現在不是你我之間讓不讓的問題,而是他選不選,選誰的問題。”
她還在說著,但阮清清的拳頭已經揍了上來。
沈知夏瞬間趴在地上。
下一秒,阮清清拳腳上來,
“我用你講嗎?我和承宇那麼多年的感情,不用你教我怎麼做事。”
“奉勸你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承宇你更是想都別想。”
......
當晚,沈知夏被阮清清打到住進了醫院。
隔天一早,周承宇便收到了消息,連忙趕去醫院看沈知夏。
門打開,周承宇便看見沈知夏躺在床上,翻身都有些困難。
他拎著保溫桶走了進去,沒好氣的問道,
“你昨晚去幹什麼了?”
周承宇問著,將桌上的小桌板抽出來,保溫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