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無形的引線被點燃了。
轟的一聲。
在林念的腦子裏炸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廢墟。
她手裏的手機滑落在地。
那份剛剛還被她視作複仇武器的股權代持協議。
那份足以讓孟傾然和在場所有覬覦者功虧一簣的文件。
此刻就像一張廢紙，被她狠狠地摔回了冰冷的會議桌上。
“宋京聞。”
她開口，聲音幹澀得好像砂紙磨過喉嚨。
她看著孟傾然那張因為錯愕而扭曲的臉，一字一句，帶著淬了毒的恨意。
“你贏了。”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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