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天之後，林念歡像是瘋了一樣。

不去上班，什麼也不幹，就守在女兒的病房門口蹲守我。

她吃定了我在女兒生病期間不會把事拿到明麵上來說。

這讓我越發的疲憊，整個人也越發的沒精神。

直到又一次被林念歡磋磨完之後，我回到病房內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女兒也好轉起來坐在病床上直直地看著我。

察覺到她的目光，我抬起頭。

“怎麼了寶貝？”

“爸爸，你可以和媽媽離婚的。”

“我都知道的。”

稚嫩的童音在我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