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想要你。”
慕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溫寧竹被身後的人咬著耳垂。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身上,引起一陣顫栗。
“另一個地方也讓我嘗嘗,好嗎?”
慕清騁的身體緊貼著她,他的手摩挲著她的細腰。
“你......輕點。”
隨即,他們進入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三個月前溫寧竹被父親塞進慕氏時,沒想到自己會跟這位京北太子爺發展到這一步。
就因為所謂的好命格,她被溫家認了回去,從名不見經傳的“根雕師”搖身一變成為豪門千金。
溫寧竹很喜歡自己的職業。
用一根根木頭雕刻出栩栩如生的藝術品,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可是所謂的親生父母看不慣她“根雕師”的職業。
總說她上不得台麵。
“天天擺弄這一堆破木頭像什麼樣子,別丟我們溫家的臉。”
溫寧竹回到溫家的第一天,溫父指著根雕作品嫌棄搖頭。
第二天她就被溫父送到慕氏,給慕清騁當秘書,說是去學習一些基礎的管理公司經驗。
隻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人前,她是冷臉美豔秘書。
人後,他們在無人的角落肆意沉迷。
慕清騁,二十八歲執掌慕氏集團,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活閻王,卻在私下和她維持著不公開的關係。
“清騁,你愛我嗎?”
溫寧竹忍著酥麻感,顫著聲音問他。
他沒有出聲應答,隻用更猛烈的衝擊回應。
此間事了。
溫寧竹從浴室出來後,慕清騁緊接著去洗澡。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慕先生,您訂的9999朵玫瑰,溫若瑤小姐已經接收,這邊請您確認訂單。”
溫若瑤?
溫寧竹捏著手機,指尖冰涼。
占了她身份、搶了她父母、如今連她......連她這點見不得光的關係溫若瑤都要染指嗎?
浴室的水聲還在嘩嘩作響,隔絕了她的存在。
溫寧竹僵在原地,剛才情事殘留的溫熱和酥麻感瞬間凝結成頑石,沉甸甸地墜在心上,硌得生疼。
她迅速掛斷了電話。
手機屏幕暗下去,又因她的觸碰亮起。
解鎖密碼她知道的,慕清騁某次在她累極睡著時,拉著她的手指解鎖過,說是方便她拿他手機點外賣。
那時她心裏還泛起一絲隱秘的甜。
此刻,這點甜變了質。
她劃開屏幕,像自虐般點開了他的購物軟件。
曆史訂單長長的一串,長到仿佛沒有盡頭。
最新一條,赫然就是那9999朵玫瑰的確認訂單。
收貨人:溫若瑤小姐。
她的指尖不受控製地往下滑動。
上個月初,某頂奢品牌最新季的限量款手袋,價值六位數,收貨地址是溫家別墅。
半個月前,國際知名珠寶品牌的定製款項鏈,附帶刻字服務,同樣寄往溫家。
一周前,私人畫廊拍下的一幅小眾油畫,溫若瑤曾在社交平台提過喜歡那位畫家......
再往前翻,情人節限定巧克力、音樂會VIP包廂票、甚至還有......生理期用的紅糖水和暖貼。
溫寧竹猛地按滅了屏幕,胸口劇烈起伏。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這時,浴室的水聲停了。
溫寧竹將手機放回床頭櫃原處,指尖忍不住微微顫抖。
她坐在床上,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聽起來平穩。
隻看到慕清騁隻圍著浴巾走出來,水珠順著他腹肌往下滑落。
他走到床邊,俯身似乎想說什麼,或者想碰她。
都被溫寧竹避開了。
下一秒,床頭櫃上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他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被打擾,伸手拿起手機。
溫寧竹閉著眼,卻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接起了電話,聲音是她從未聽過的溫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嗯......剛忙完,知道了......你先休息,我晚點過去看你。”
晚點過去看你......
“我出去一趟。”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平淡得聽不出情緒,“你睡吧。”
沒有解釋,沒有安撫,甚至沒有一句多餘的問候。
仿佛剛才那場抵死纏綿隻是一場與她無關的夢。
門被輕輕帶上,落鎖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直到那腳步聲徹底消失,溫寧竹才緩了過來。
房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空氣中還殘留著情欲的氣息和他慣用的冷冽雪鬆香。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答應嫁給南城顧家那個殺人犯,但我有個條件。”
沒有寒暄,開口就直奔主題。
對麵沉默幾秒後,發出一陣狂喜聲。
“好,你說什麼爸爸都答應你。”
溫寧竹因為所謂的“好命格”才被認回來,殊不知是否就是為了這一天。
“我回家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