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在醫院躺了三天就出院了。
再次出現在回春堂門口時,他沒有再糾纏,也沒有再鬧。
他隻是默默地排在隊伍的最後麵,像個最普通的病人一樣,掛了號。
輪到他的時候,我頭也沒抬。
“哪裏不舒服?”
他看著我,聲音裏帶著壓抑的痛楚。
“這裏疼。”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拿起他的手腕,搭上脈枕,公式化地為他診脈。
脈象平穩,毫無異狀。
我提筆,在病曆上寫下幾個字,開了一副無關痛癢的安神方。
“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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