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走出大門時,江臨川突然叫住溫若語。
“溫若語,葉輕輕沒帶換洗的衣服,你找幾件你的衣服給她,再走。”
他的語氣平淡,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
可他明明知道,溫若語最討厭別人穿她的衣服。
溫若語愣在原地,眼神中滿是錯愕。
葉輕輕見狀,突然紅了眼眶,語氣裏透著幾分委屈:“臨川哥哥,別麻煩姐姐了,我隨便穿兩件保姆的衣服就行。”
看見葉輕輕眼角的淚痕江臨川的眉頭瞬間擰緊,他將葉輕輕摟入懷中,臉上滿是柔情。
“有我在,誰都不能委屈你。”
然後,他轉頭對溫若語冷冷地命令道:“都怪你,讓輕輕傷心了,你現在給她道歉!”
看著眼前的場景,溫若語居然笑了出來。
幾天前,葉輕輕在花房突然發瘋,把溫若語精心培育的名貴玫瑰全都拔了。那些玫瑰是溫若語的心血,每一朵都承載著她的努力。
江臨川看見後,卻隻是嫌棄地說了一句:“把你的手包紮好,輕輕見不得血。”
溫若語生無可戀地轉身,正準備離開這個讓她心寒的地方,江臨川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語氣裏帶著幾分威脅。
“你今天不道歉,我就取消我們的婚禮。別忘了,是你非要逼著我結婚的。”
他的手指緊緊扣住溫若語的手腕,將她禁錮在原地,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溫若語抬起頭,眼神中滿是冷漠與決絕,她不想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江臨川。
江臨川被溫若語眼底的冷意激怒,怒氣衝衝地罵道:“你不願意給葉輕輕找衣服,那就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江臨川,你瘋了。”
溫若語的聲音裏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曾經溫柔體貼的男人,如今竟會說出如此荒謬的話。
麵對溫若語的質問,江臨川卻嗤笑一聲,從頭到腳將她上下打量,眼神中滿是輕蔑。
“溫若語,你從上到下哪一件不是我買的,我讓你脫你就得脫!”
他的語氣霸道而冷酷,話裏話外都在說溫若語不過就隻是他的附屬品而已。
幾個仆人在江臨川的命令下圍了上來,溫若語被人粗暴地壓到地上。她掙紮著,卻無法擺脫束縛。
羞辱與憤恨在她心中交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仆人們粗暴地扒著她的衣服,將她的尊嚴狠狠踐踏在地上,她隻能咬緊牙關,忍受著這無盡的屈辱。
突然,葉輕輕的目光落在溫若語腰上的疤痕上,她震驚地叫起來:“好醜的疤啊,像一個大蜈蚣!”
“知語姐姐,聽臨川哥哥說你丟掉芭蕾舞首席就因為這個醜疤,看起來確實好惡心啊。”
葉輕輕邊說邊幹嘔起來,仿佛那道疤痕是世界上最令人厭惡的東西,她的表情誇張,眼神中卻隱隱透著幾分得意。
江臨川居然直接朝溫若語吼道:“趕緊遮住,別嚇著輕輕!”
溫若語心裏一陣發澀。
曾經的她是閃耀世界的芭蕾舞首席,然而那場車禍為了救江臨川,她受了重傷,腰間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也徹底斷送了她的芭蕾生涯。
她以為江臨川會在這一刻為她辯駁一句,哪怕隻有一句,可他卻選擇了沉默,甚至將責任推到了她身上。
看著葉輕輕幸災樂禍的樣子,溫若語沒忍住反駁:
“那你是因為太舔狗,所以被你男朋友甩了嗎?”
“你......”
葉輕輕氣得滿臉通紅,突然向後一仰,裝作暈倒的樣子。
江臨川卻信以為真,急忙放下溫若語,幾步衝到葉輕輕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眼神中滿是擔憂:“輕輕,你怎麼樣?”
他匆匆抱著葉輕輕離開,臨走時回頭狠狠地丟下一句:“溫若語,要是葉輕輕出事了,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