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川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滿臉不屑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你又在鬧什麼脾氣,輕輕還是個小孩子,你跟她計較什麼?”
溫若語冷笑一聲,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小孩子?你跟小孩子上床嗎?”
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幕,本來隻是想去屋裏拿身份證,可虛掩的門裏,不斷地傳來了讓她心碎的聲音。
“臨川哥哥,你喜不喜歡?”
“喜歡,溫若語那道疤每次看著就直犯惡心,根本不想做,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隨後是一陣激烈運動的聲音,在無情地踐踏著溫若語的心。
站在門外的溫若語如墜冰窟,她的心在那一刻徹底停止了跳動。
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她知道,她所深愛的那個人,已經徹底背叛了她。
江臨川聽完溫若語的話,瞬間惱羞成怒,他的眼神裏滿是憤怒和不可置信。
“你瘋了?胡說什麼,我隻是在幫青青上藥!”
他揚起手,似乎想要打她,卻被葉輕輕攔住了。
葉輕輕故作溫柔地說道:“臨川哥哥,別生氣,若語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讓她道個歉就過去吧。”
溫若語卻笑了。
“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認?”
就在這時,江臨川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後,匆匆看了一眼溫若語和葉輕輕,眼神裏帶著幾分無奈和煩躁。
他低聲說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房間,隻留下溫若語和葉輕輕麵麵相覷。
葉輕輕從兜裏拿出了本該送到溫若語手裏的手鐲,那是溫若語家的傳家寶,對她意義非凡。
葉輕輕嘴角掛著一絲挑釁的笑容,眼神裏滿是得意。
“若語姐姐,你還是乖乖認錯吧,不然我就摔了這個手鐲。”
溫若語氣得渾身止不住發抖,但她知道手鐲的重要性,隻能強忍著屈辱,爬到葉輕輕麵前哀求:
“求求你,別摔它,它對我來說很重要。”
葉輕輕挑釁地笑了笑,故意將手鐲高高舉起,眼神裏滿是戲謔。
“那你就跪在這,看看能不能接住?”
溫若語顫抖著伸出手,死死盯著葉輕輕的手。
隻見葉輕輕突然揚起手,將手鐲狠狠地丟了出去,手鐲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間碎成無數片,碎片四濺。
溫若語發瘋地撲向葉輕輕,她尖叫一聲,撞上了桌子,滿臉鮮血。
江臨川回來看到這一幕,瞬間暴走,抽出皮帶朝溫若語打來,皮鞭落在她的身上,皮開肉綻,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衣裙。
然而,當他看到溫若語快要暈死過去時,他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忍。
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冷漠,對仆人說道:“把她關在房間裏,不許給她上藥,等我回來再說!”
溫若語被關在房間裏,傷口沒有得到任何處理,鮮血慢慢滲出,染紅了她的衣裙。
她蜷縮在角落裏,淚水止不住地流。
她以為自己快死了,但江臨川突然出現,語氣格外溫柔。
“溫若語,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穿上婚紗去婚禮現場。”
他試圖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但溫若語抬起頭,眼神裏滿是疲憊和絕望。
“我不想去了。”
江臨川的臉色微微一沉,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想去不想去不重要,但這個婚禮必須進行。為了哄輕輕開心,你隻需要在一旁看著。”
看著溫若語依然不動,江臨川的臉色微微冷了下來,他直接讓仆人幫她換了婚紗。
婚紗潔白如雪,但因為傷口沒有抹藥,血漬在婚紗上暈染出一朵朵妖異的紅花,仿佛在訴說著她的痛苦與絕望。
江臨川眼裏快速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他咬了咬牙,還是直接將她拖上了車,仿佛在逃避自己內心的動搖。
來到婚禮現場,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溫若語。
她的婚紗被血漬染紅,顯得格外刺眼,而她的眼神卻空洞而絕望,已經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所有留戀。
葉青青不爽被奪走的目光,突然轉身跑到了天台。
“對不起臨川哥哥,我還是不能看著你和她走在一起......”她停頓了一下,聲音裏透出一絲淒涼,“你們那麼幸福,隻有我不被人愛,我不該留在這個世界......”
江臨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伸出手,聲音裏帶著幾分急切。
“青青,你快下來,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溫若語靜靜地看著江臨川衝上去保護葉青青,兩人在激動中吻在了一起。
她冷笑一聲,轉身走向天台的另一邊,地上灑滿了汽油,她點燃了一根煙,火苗瞬間燃燒起來,照亮了她決絕的臉龐。
江臨川猛地轉身,看見火光映照在溫若語的臉上,他的心瞬間揪緊。
“若語......”他愣住了,突然撇下葉輕輕,大聲喊著衝溫若語跑過來。
“快離開那裏!求你了!”
溫若語笑了,眼神裏沒有一絲留戀。
“江臨川,我們此生不複相見!”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走進了漫天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