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這台車床......”
錢德祿有些遲疑地開口,“年頭太久了,導軌磨損得厲害,主軸的徑向跳動怕是早就超了十個絲,幹不了細活兒。”
“我知道。”
江建國頭也不回,他正用一塊蘸了煤油的棉布,仔細地擦拭著布滿油汙的床身導軌,“但它是我們這裏,唯一的根基。”
他將水平儀穩穩地放在導軌上,仔細觀察著氣泡的位置,動作熟練得仿佛重複過千百遍。
“一台機床的精度,出廠時由它的設計和製造決定。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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