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是一把溫柔而遲鈍的刀。
它無法切開籠罩著遠征工廠的濃重夜色,隻能徒勞地將天邊的雲翳染上一抹病態的灰白,然後力竭地滲過布滿汙垢的玻璃窗,在冰冷的水泥地麵上投下幾道無力的光斑。
車間內部,依舊是碘鎢燈的天下。
那熾熱而專注的光明,像一個個獨立的太陽,將外界那曖昧不清的晨曦,毫不留情地驅逐出去。
這裏的時間,與世界無關。
錢德祿的刮刀聲,已經變得有些遲滯。
那“噌噌”的聲響不再像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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