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沒什麼怒色,眼神掃過王巧翠那張因激動而漲紅的臉。
又落到還在掙紮著想吃花生的王狗蛋身上。
“先別急著囔囔,講道理不是靠聲量。”
她聲音不急不緩,反倒顯得王巧翠那邊更加吵鬧。
“你這帽子扣得可夠大的,說話可得憑良心,講證據。”
她往前踱了一步,目光在王狗蛋身上打了個轉。
“你說我教唆?我昨日可連狗蛋的麵兒都沒見著。”
“倒是你家狗蛋,自個兒聞著香味跑來找我家謝安換的。”
本來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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