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渲琳的心驀然揪緊,臉色愈發蒼白,高野琛鐵了心的不讓她好過,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的用千印永的人身安危來威脅她。
她暗暗揪緊了她的衣角,咬了咬牙開口道,“你要我做什麼,才要放開我弟?”
“從這裏出去,到舞池的舞台站著,脫光你的衣服,讓他們好好地觀賞你的身體,”高野琛薄唇微啟,冷冷開口。
千渲琳臉色慘白,羞憤地睜大眼睛,她恨恨地瞪著他,“如果你的目的是為了羞辱我,那麼祝賀你,你做到了”。
說完,她邁開腿朝著包間門外走去。
“姐,不要答應他的要求,不要去做那樣危險的事情——”千印永涼涼地聲音道,臉色一陣陰沉,他想站起身體走到她的身邊,可是保鏢牢牢地擎製了他。
千渲琳倔強的不讓淚水流出來,轉頭朝著他明媚一笑,“別擔心,姐姐很快會回來,永永在這裏等我”。
剛才她的笑容那樣的魅惑人心,讓高野琛看得有些走神,以前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裏,她總是對他露出這般陽光的笑意。
燈光霓虹,色彩斑斕的舞池中央,千渲琳艱難地邁著步伐踩著舞台的階梯,朝著上麵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鉛地一般重。
高野琛有權有勢,把目標定向了她的弟弟,他若真要對她弟做些什麼,她知道隻能選擇對他妥協才能保護她的弟弟,
所以才一百個不情願地答應了他不要點臉的要求。
千渲琳站在舞台的中央,低下頭睫毛顫抖地眨了眨,艱難地抬手把她的上衣緩緩脫掉,露出她白皙光潔的肌膚,衣服一件一件地褪去,眾人戲謔的口哨聲也此起彼伏的響起,直到剩下最後一件,她再也堅持不住的蹲下身體用手臂抱住自己,削瘦的肩膀十分可憐的顫抖著,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此時,一個猥瑣又油膩的老男人伸出肥碩的手,重重地抓住千渲琳纖細的手臂。
刀疤滿口酒氣地道,“小妞兒,行了,別脫了,最後的風光勞資可舍不得給別人看,”他打了個難聞的酒嗝,繼續說道,“這樣,勞資把你給包了,伺候勞資一夜,勞資給你一千塊。”
千渲琳臉色驀然慘白,羞惱地瞪大眼睛,氣憤地大罵,“你放開我,放開!我不是出來賣的!”
刀疤臉臉上肥肉一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去――
“啪”力道太重,猶如當頭棒喝,把她打倒在地上,疼痛遍布四肢百骸,千渲琳緊緊咬唇,緊閉上了眼。
突然,他突然一聲慘叫,千渲琳睜開眼,就看到高野琛眸色陰鶩淩厲,森冷道,“你找死!”
他臉色陰沉冷麵,嘴角扯出一絲危險的冷笑,“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碰她?”
他話音一落,隻聽哢嚓一聲,刀疤手腕上的骨頭被折斷了。
“啊――”刀疤響起淒厲的慘叫聲,被保鏢拖了出去。
高野琛看著地麵上狼狽不堪的千渲琳,暗沉的黑眸閃過一絲不忍,隨即吩咐保鏢把她帶到拉菲公館。
千渲琳纖瘦的身子躺在慕斯大床上,頭昏昏沉沉的,刀疤的那一拳真是下了力氣,迷迷糊糊中的她進入了淺度睡眠。
高野琛打開房門走了進來,他麵色潮紅,身上有些酒氣,突然之間,他的身軀如黑沉沉的山籠罩千渲琳,並且禁錮住她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