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冷默然你要如此包庇她,我就要毀了她,許歡顏恨的牙齒都在抖。
冷陌塵看著她牙齒都快咬碎,有些心疼“想報仇嗎?冷默然如此護著他心裏的白月光”心裏想著隻有恨,他才能有一把能夠對付某人的武器。
“殺人要誅心,不然這仇報的毫無意義”雖然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可許歡顏貝他那陰毒的目光嚇了一跳。
這眼神太可怕了,似乎她覺得冷陌塵比她還要恨冷默然。
“這些事先等等,先把我母親安葬了再說”許歡顏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那行,先安葬了伯母再說”看出了許歡顏的猶豫,也許是他太急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許歡顏在母親的墓前又哭的泣不成聲,想起母親死的不明不白,殺人凶手還在外麵逍遙快活,她的心就如刀割一樣。
她一定要讓周晴雪得到應有的報應。
想想似乎冷陌塵有計劃,於是離開了墓園,回了冷陌塵家。
開了門,進了大廳,發現他臥室門緊鎖著,耳朵貼著門上,似乎還有說話的聲音。
應該是在講電話,不過是在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她反正也聽不懂。
就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等他出來,過了良久,冷陌塵終於打完了電話出來。
發現許歡顏就坐在大廳,也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這麼快就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許歡顏從中午出去拜祭母親,哪有想著吃飯。
報仇大事不能停,不然她枉為人子女,詢問道:“前兩天你不是說有計劃嗎?考慮的怎麼樣了?”
聞聲,冷陌塵想了一下,他沒有對付女人的習慣,當然女人的事情自己解決“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這一提醒,許歡顏有了注意,當年周晴雪怎麼對她的,她就怎麼還回去,還要以百倍的償還。
轉過身在冷陌塵的耳邊告訴了他,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
冷陌塵聽完,心裏有些驚訝“果然女人對付女人就是不一樣,這件事我不會做,我讓人幫你,過幾天就有好戲看了。”
許歡顏打算追問,被冷陌塵打斷了“我從來沒有對付女人的習慣,而且我的目標不是女人”這句話聽起來意味深長。
許歡顏心想難道不是女人是男人嗎?想到男人,冷陌塵的仇人隻有冷默然一個,看來不需要她出手啊!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賤人自有賤人磨。
在公司裏,冷默然這幾天聽到的消息,都是她與冷陌塵出雙入對,似乎冷陌塵對許歡顏很上心,難道真當他不存在嗎?
冷默然現在的臉色陰沉的似乎想殺人,虧他還想著許歡顏母親剛去世她正難過,就沒打擾,看來她是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剛剛有接到電話,許國明現在已經清醒了,不過下半身沒知覺,看樣子是癱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報應。
當年為逼他娶許歡顏,兩夫妻用盡了招數,一個用死威脅,一個在母親那吹耳邊風,最後因為許歡顏懷孕才答應。
所以和許歡顏結婚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很討厭她,下藥那件事就像是根刺紮在心裏,所以他才會那樣對許歡顏。
他就像是個傻子一樣玩弄在她手中,這樣有心計的女人,實在太讓人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