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時候沈紋為了從畜牲手裏救我被打失聰後,我從未接觸過除他以外的異性。
我們之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好像隻有了彼此。
現在我卻主動把這份羈絆撕扯開。
......
門被狠狠關上。
震得我身體一抖。
“我怎麼不知道小酒還有哥哥。”
蠱人的香氣傳來時,我才渾身放鬆,腳下一軟,就被江離摟住了腰。
他一雙狐狸眼笑眯眯。
“小酒的哥哥怎麼看起來,比我這個正牌男友還吃醋呢。”
剛下去的雞皮疙瘩頓時全都立了起來。
身體過度緊張後的反應是沒有力氣麵對真正需要防備的人。
江離的手順著我的腰摸上我的肩帶,輕輕一解,順帶把我帶到了床上。
鎖骨處傳來癢癢的濕濡感。
“混蛋,放開。”
江離才不會聽話。
“我還是對小酒關注太少了,竟然不知道這麼多事,是不是該補償我?”
“你小子偷吃的還少嗎......”
次日起床,感覺身體被掏空。
繞是如此,我還是例行看了一眼家裏的監控,皺起了眉。
沈紋坐在我的床上一動不動。
我當然沒有什麼會往自己臥室放監控的特殊癖好。
這反而是我那表麵聽話老實的啞巴哥哥放的。
我翻回看昨天的記錄。
從他進了我的臥室後就坐在我的床上沒動過。
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
我放大一看。
是我給他買的助聽器......
他一直不舍得戴,隻有我在的時候會戴著。
當時他很高興,對我說。
“這樣就能聽到小酒的聲音了。”
沉浸在思緒裏時,江離湊在我耳邊呢喃。
“小酒怎麼在我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啊。”
“老公會傷心的。”
看著身旁仿佛妖孽一樣的男人。
我額頭一跳。
當初在學校裏遇見他時純純是個陰暗冷漠學長。
誰知道背地裏這麼騷包。
脖頸處被溫柔撫摸,卻在讓人沉淪時不知不覺收緊。
“告訴老公,你和你的啞巴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我摸了摸鼻尖。
條件反射想到的,竟然是沈紋洗澡時疤痕遍布的後背,和為我塗抹藥膏時粗糲而溫熱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