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所料地收到了未進二輪賽的通知。
夏璃卻突然約我去花園,我不敢輕易答應,她卻用我的孩子威脅我:
“阿楓最愛我了,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你也懷上了,會怎麼對你呢?”
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我隻好赴約。
到了花園,夏璃正在喝茶,我走過去盯著她道:
“夏璃,你究竟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她慢悠悠放下茶杯,站起身來看著我的眼睛似笑非笑:
“薑似月,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懷不上一個嗎?”
我皺著眉退後,警惕道: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每次和你做過後的給你喝的牛奶都是摻了藥的呀。”
我瞪大眼瞳,猜到了她接下來的話:
“而我已經懷過兩次了,可惜前兩個都沒保住,你看見過他抱著我不住地哭的樣子嗎。”
夏璃一步步逼近我,我隻能被迫後退。
“他哭得比我還傷心,但他會在我耳邊一遍遍呢喃我們一定還會有的。”
夏璃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將我逼到了人工湖邊。
她一手拽住我的胳膊,一手覆上我的肚子:
“你說,我們下個月就要婚禮了,謝楓他能容得下這個,私,生,子,嗎。”
我雙唇打顫,她突然就笑著湊近我的耳畔:
“推我的時候,記得力氣大點哦~”
彈幕驟然尖叫:
“我靠靠靠,綠茶要拉妹寶下水了!”
我來不及反應,然而下一秒就被夏璃用力拉進了湖裏!
落水前,我聽見一身焦急的男聲:
“薑似月!”
可過了好久,我才被一雙大手救起。
謝楓的懷裏是我曾經最喜歡的地方,現在我卻覺得惡心。
我想掙脫卻被謝楓強硬地困住。
可當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夏璃哭喊著謝楓的名字時,我感到他渾身一顫,最後鬆開了我。
夏璃哭得撕心裂肺,她緊緊攥住謝楓的衣角:
“阿楓,我們的孩子會不會又......”
“不會的,不要胡說,璃璃。”
所有人都圍在那邊,我嗆了好幾口水,感覺呼吸都不暢了起來。
昏過去的最後一刻,我又聽見了謝楓的聲音:
“薑似月,我不準你睡!醒過來!”
醒來是在病房,身邊空無一人。
一個護士推門而入,看我醒了說:
“你醒啦,你老公等會兒就來。”
我沙啞地說:
“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福大命大,但下次還是要小心啊。”
直到天都黑了,我也沒見到護士口中的丈夫。
淩晨,一則消息發來:
“謝楓:薑似月你真惡心,璃璃已經把事情和我說了,如果璃璃出一點事情,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我熄了屏苦笑。
直到我被謝楓安排的人強製辦理出院時,我本還不明所以。
但我卻被帶到了一個直播現場,台上的夏璃哭的梨花帶雨,引人動容,而謝楓則厲聲開口:
“我謝楓,絕不會容忍一個毒婦妻!”
我被人用力拉到台上,台下的記者們瞬間激動起來:
“薑似月,聽說你惡意推夏小姐落水是因為嫉妒,是真的嗎?!”
“薑似月,你一直鳩占鵲巢不肯讓出薑家大小姐的位置,所言屬實嗎?!”
“薑似月!......薑似月!......”
我腦子一片混亂,我強撐著站起拿過台上的話筒自證,卻無人相信。
不知是誰問:
“薑似月,那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謝先生的嗎?”
我剛要開口,謝楓就冷笑一聲先行發言:
“一個野種罷了,早些年她就能為了獲獎而爬老男人的床,至於這個孩子,誰說的準呢。”
台下一片嘩然。
後來我被人強按下手印,謝楓高舉起離婚協議:
“從此,我謝楓和薑似月再無瓜葛!”
我被趕出了謝家,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有路人看見我的臉對我一個勁兒的指指點點。
直到我哆嗦著走到一個無人的街頭,突然,我被人捂住嘴拖上車。
我嗚嗚掙紮個不停,狠狠咬了那人一口後,男人吃痛鬆手,接著用力打了我一巴掌:
“死婊子!要不是謝總給的多,我才懶得幹這種活呢。”
“話說大哥,這女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大哥,要不我們......”
前排的那個大哥沒回頭:
“別玩太過火,等會要做手術的。”
“得嘞!”
說著,那個男人就油膩膩地湊近我......
我奮力地反抗,卻還是被惡心了好久。
冰冷的手術台上,我被打了藥無力地躺著,時間流逝,我清晰地感受到我腹中的小生命的離開。
暈前最後一刻,我聽見謝楓的聲音:
“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還是死了幹淨好。”
謝楓,我好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