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第九十九次撥打謝安白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一雙手有力地攬過我的腰肢,將我禁錮在懷裏。
“今晚嘗試點新花樣?”
男人咬住我的耳垂,舌尖輕微挑逗。
我盯著他和謝安白一模一樣的臉,憶起這段時日來的親密接觸,忽的笑了。
“你不是謝安白對吧?他花了多少錢請你來假扮他?”
男人身體一僵。
我手向下探去,他喉嚨滾動,難耐悶哼。
“寶寶,我比他更聽話衷心,選我好不好?”
從傍晚到黑夜。
我累得沒了力氣,躺在“謝安白”懷裏,他指尖纏繞著我的發絲。
“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低聲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
“我又不傻,早在你假扮謝安白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
“你看我的眼神算不上清白......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想過偽裝......”
我饒有興趣的盯著眼前這人。
他和謝安白長得一模一樣,從裏到外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但他和謝安白的性格卻完全不同。
“你是謝安白的孿生弟弟?叫什麼名字?”
男人編辮子的手一頓。
“我是他的哥哥。”
“我叫謝硯禮。”
這名字好耳熟。
仔細想了想。
才想起原來他就是謝家口中的那個災星。
從出生起就被遠送國外,自生自滅十幾年。
真是個小可憐。
我努力支起身子,吧唧一口親在謝硯禮臉上。
算是小小的安慰。
謝硯禮怔愣,臉不爭氣的紅了。
我沒在意,轉移了話題。
“謝安白呢?”
“讓我猜猜,他是不是陪他的小青梅去了?”
謝硯禮輕笑。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和謝安白婚事將近。
因為家族聯姻,謝安白娶不了溫柔善良的小青梅。
小青梅尋死覓活,折騰鬧了好一陣。
謝安白估計正忙著哄她呢。
想起這件事來,我就一陣心堵。
“謝安白接你的電話嗎?”
“給他撥個電話。”
謝硯禮除了在床上外,其餘的事都對我有求必應。
他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撥打了謝安白的電話。
電話嘟嘟兩聲後被接起。
“喂,哥?”
對麵一陣吵鬧,酒吧的音樂聲刺破耳膜。
謝硯禮看了我一眼。
平淡詢問:“什麼時候玩夠回來?”
“這不還早呢嘛?等結婚前我再回來。”
“和江聽霧結婚後,我就要和許蘊保持距離了,好哥哥,幫幫我,等這事結束後,我會在爸媽麵前替你求情,讓他們把你接回謝家。”
“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幫我穩住江聽霧。”
“我還是愛她的,但我也不能不管許蘊。”
聽到這兒,我不屑地嗤笑出聲。
謝安白的愛可真夠廉價。
愛著我也不忘哄著小青梅。
酒吧的聲響蓋過了我的聲音。
謝安白並沒有發覺。
還在絮絮叨叨抱怨。
“你就不怕江聽霧發現嗎?”
“她怎麼可能發現,你回國的消息除了我沒人知道,再說了,江聽霧發現了又能怎樣?定好的婚約還能取消不成?她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謝安白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最後一句話落下時。
我看到謝硯禮眼中閃過一抹陰鷙。
不過瞬間又恢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