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前夕,男友魏巡妹妹亂搞的顏色照片上了熱搜。
他突然提出讓我承認這些事兒都是我搞的。
“她才二十歲,為了這事我爸快要氣死了,傳出去她的名聲就毀了。”
我拒絕後,魏巡又開始威脅我。
“如果你不同意,明天就別想領證!”
然後丟下我一個人大步離開。
這不是他第一次把我扔下了。
訂婚扔了我五次,領證扔了我五次,都是因為他繼妹。
本來說好第二天領證登記,但這次,我打算換個新郎。
翻開通訊錄,找到那個人,我打了電話過去。
“之前你說我結婚可以隨時找你,現在還算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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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算數,我現在訂機票,等我!”
次日一大早,民政局還沒開門。
沈灝君便氣喘籲籲地出現在我麵前。
“等很久了嗎?”
見我不說話,他立刻緊張起來:
“我已經訂了最快的機票,但沒有直達的,我又從香港轉機,所以......”
“我沒生氣,快進去吧。”
從民政局出來,我和沈灝君已經是夫妻了。
他拿著結婚證一會看看他的一會看看我的,還有點不相信是真的。
“清和,我們真的結婚了?”
我晃了晃結婚證。
“完全受法律保護!”
他激動地轉圈,平日裏冷冰冰的人,此刻看起來像是個毛頭小子。
然後很抱歉地告訴我,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晚點和我聯絡。
送完他後,我本來想一個人溜達溜達。
魏巡卻開著車突然停在我麵前,副駕駛坐著他的繼妹魏曉曉。
“上車。”
我摸著還有餘溫的結婚證,坐在了後座。
“給你。”
他遞給我一個小盒子,裏麵是一個小馬的吊墜。
這是魏巡的習慣,每次我們吵完架,他都會送我一個禮物。
我會因為這個禮物感動,對他傷害我的事既往不咎。
繼妹魏曉曉故意把懷裏的包拿起來在手上撫摸。
我看到身邊那個橙色的盒子還有她手裏的包。
立刻明白了,自己手裏的這個小馬吊墜是順帶的。
但現在魏巡送我什麼禮物我都已經不在乎了。
見我收下禮物,魏曉曉不屑地冷哼一聲。
“去哪?”
魏巡拍了拍魏曉曉的頭:
“曉曉想吃日料了,陪她去。”
然後見我麵色不虞,他罕見地也對我用了溫柔的語氣。
“清和,曉曉是我妹妹,她想吃什麼我理應帶她去,然後送她回家,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我明顯感到魏曉曉捏緊了手裏的包。
“還有就是,爸爸因為她徹夜不歸的事還在發脾氣,你就擔下來,反正我清楚你什麼都沒做就好了。”
我聳聳肩:“是啊,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經常在外麵鬼混,簡直不成體統,罵她幾句是應該的。”
魏曉曉聽到我的話,猛然轉身滿臉怒氣地盯著我。
魏巡蹙眉:“曉曉也不是故意的,你別這麼說她。”
“到時候你就跟爸爸說,那天晚上出去玩的是你,你們身材差不多,那件衣服我記得我也給你買過的。”
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這樣曉曉的名譽就保住了。”
我冷聲回應:“如果我不同意呢?”
魏巡瞬間沒了耐心。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你有什麼可不同意的?不同意就分手。”
我沒有猶豫:“可以。”
魏巡眸色立刻柔和下來。
他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的可以,是指分手。
“清和,我就知道你最聽話了,你看,白白浪費了今天領證的好日子。”
我沒有回答,隻是低著頭,把手伸到包裏,撫摸著那張紅色的結婚證。
領證的好日子沒有錯過。
隻是不是和他。
想想過去五年,我活得像個笑話。
他突然跟我表白,說喜歡我。
年少的懵懂,花言巧語的圍攻,我最終答應了交往。
但每次跟我約會,魏巡總會帶著魏曉曉一起。
最開始我是真的不介意的。
對於這個年幼喪母的繼妹我也是很同情。
但時間久了發現不對。
看電影,魏曉曉也要坐在我倆中間。
去哪,吃什麼,都由她決定。
她還讓魏巡給她洗內褲。
我越來越覺得離譜,跟魏巡提過幾次。
可他每次都說:
“她是我妹妹,繼母嫁過來沒幾年就死了,我怎麼能不管她?”
魏曉曉比他小八歲,他還拿她當孩子看。
每次魏巡這麼說,我都會敗下陣來。
也因為我的退步,魏曉曉愈發過分。
甚至連我在魏巡家過夜,她也會故意製造夢魘把魏巡叫走,陪她一起睡。
起床吃早餐,會撒嬌讓魏巡抱著她吃。
到後來演變成,連內衣帶子扣不上都要叫魏巡來幫忙。
他們像極了情侶,我才是那個多餘的。
我不是沒想過分手。
但魏巡是我的初戀,我們在一起五年,很難割舍。
他也知道我離不開他。
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放我鴿子。
回憶被手機的震動打斷,是沈灝君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