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廿二,我坐上了回長春的綠皮火車。
春運的尾巴,車廂裏沒那麼擠,我好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懷裏還揣著孫寡婦早上非給我煮的雞蛋,熱乎氣兒捂得我胸口暖洋洋的。
火車晃晃悠悠,剛過了四平站。
毫無征兆地,一股子寒氣從我尾巴骨那兒就竄了上來。
不是外麵冬天的涼,是那種往骨頭縫裏鑽的陰寒。
連我懷裏揣著的那顆熱乎雞蛋,都涼了半截。
我旁邊座位上,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中年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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