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兒哭的梨花帶雨。
“應川,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傷害清黎的父母......”
看著她臉上的傷,霍應川眼中多了一抹心疼。
疼惜的將人摟進懷裏,再抬起頭看向時清黎,眼底多了一層不耐。
“時清黎,栽贓陷害的戲碼你要玩多少次才夠?!”
“立刻和喬兒道歉!”
又是這樣。
林喬兒說什麼信什麼,永遠站在她那邊。
時清臉不再對他抱有期待,看見他毫不猶疑的相信林喬兒,諷刺的想笑。
“如果我不道歉呢?”
“你又想給我怎麼樣的教訓?殺了我父母,還是殺了我?”
霍應川一時語塞。
就在這時,林喬兒開口了。
“應川......我不想害怕清黎,但我真的好怕她又要殺我,這樣,你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吧,我認識裏麵的一個醫生,說管教這類病人很有成效,讓她進去改一改好不好?”
“隻有清黎改好了,我們的孩子,才能安全生下來。”
林喬兒可憐兮兮的望著霍應川。
幾乎是下意識,他點了點頭。
“好。”
林喬兒垂下的眉眼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
這次進精神病院。
她一定要讓時清黎受盡苦頭,最好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看她還敢不敢和她作對!
時清黎真的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當天晚上,霍應川親自將她送進去的,離開時,僅僅給了她一個餘光。
然後施舍般留下一句話。
“好好改改身上毛病,過段時間我再來接你。”
霍應川的一句好好改改,林喬兒打通關係便沒了顧忌。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是時清黎這輩子都不敢回想的過去。
進去的第一天,她被醫生送到了隔離病房,因為掙紮要走,被定義為病情發作,捆在病床上整整十個小時。
被放下來的時候,她渾身骨頭如同被拆下來重建,痛的她連呼吸都疼。
進去的第二天,她自由活動時被收了錢的人故意使壞推絆,突然勒住她的脖子,在她即將窒息時,才笑著將她推下樓梯,最後用一句發病了蓋過。
進去的第三天,她因拒絕吃藥,被送進了電擊室。
......
這樣的事情在精神病院每天都會重複,沒人會在意。
早早收過錢的醫生護士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時清黎無助,她不敢睡,不敢聲張。
隻能撐著一口氣,度秒如年的熬著時間。
終於,熬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早上,她接過警員遞過來的衣服,走出鐵門。
霍應川不知道何時就等在了門口,從她出來,一個健步衝到她的身邊將她檢查她身上的傷口
“怎麼回事?”霍應川蹙著眉問,“身上為什麼這麼多傷?”
短短幾天沒見,時清黎的臉瘦的凹陷,臉色慘白毫無氣色,露在陽光下的皮膚大大小小布滿了傷口,脖頸上印著幾條交錯深紫色的勒痕。
隻是進去關了一個星期,怎麼會傷成這樣?
她瞧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不是你讓我好好改造?醫生護士敢不聽麼。”
“算下來,還是拜你所賜。”
霍應川皺著眉,轉頭看向她身後的醫生。
醫生朝他點了點頭,麵色輕鬆的解釋,“是時小姐實在不配合,我們也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