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我看著聞辭硯的帥臉不住地歎息。
我用筷子戳了戳碗裏的飯,想給聞辭硯降低包養費,不知道怎麼開口。
剛開始包養聞辭硯我覺得太貴了,跟路敘白見識了圈子的包養以後我覺得我是小氣了。
花路敘白給的一半包養費包養聞辭硯很值。
他不僅長得好,廚藝也是一絕。
我第一次見聞辭硯是在學校。
他頂一張帥氣的臉在學校門口給新生發資料。
劍眉星目,寬腰薄肌,把資料遞過來的時候我都能能看到發力的手臂肌肉。
聞辭硯單是站在那裏都能感覺到他的高貴。
把剛到大城市的我迷的七葷八素的。
但是我沒實力,一點都不敢追。
臨近畢業的時候,室友在宿舍抱怨最難就業季投出去的簡曆顆粒無收。
我揣著路敘白剛打的包養費不敢說話,腦子一下靈光了。
“做不了女朋友,我做金主啊”
兜裏有錢,身上有膽,去銀行裏取了幾萬塊錢就把人堵在了門口。
“同學,就業困難,你別找工作跟了我吧!”
聞敘辭硯臉色陰沉了下來修長的眼睛上下掃視了我一眼眼睛裏帶著調笑。
“你確定,我的價格可是有點貴。”
一張帥臉帶著痞笑絕殺我,想得到的心更堅定了。
“確定。”
為表決心我還不住的往他手裏塞了人民幣。
塞多了有點心痛,想拿回一疊,被聞辭硯按住了手。
“定金我先收下了,尾款月結。”
說完掐了一下我的臉就離開了。
我愣在原地有些恍惚,覺得自己好像經受了詐騙。
“我不是打算5萬搞定嘛,怎麼還有尾款。
一不留神就被聞辭硯兜了進去。
包養聞辭硯三年,他把我的生活照顧得很好。
幸虧聞辭硯不知道行情,我說不定還可以把價格壓低一點。
聞辭硯一身矜貴地坐在飯桌旁邊,修長的手指握住筷子跟握玉筆一樣。
即使是路敘白的豪門圈子裏,也沒有幾個人有他這種氣質。
明明他都是我的金絲雀了。
在他麵前我還是有點提不起膽子。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米飯沒犯法。”聞辭硯盯著我。
這可是他給我的機會,我清了清嗓子。
“我想給你降一點工資。”
“現在到處都在降工資,我覺得包養圈也需要。”
聞辭硯擰了擰眉,盯著我開口。
“摳門的毛病又犯了,現在要克扣我的賣身錢。”
“這價格是你自己定的,我都沒有考慮通貨膨脹,給你漲價,你倒反向想降價了。”
他是怎麼用一張帥臉,毫無顧忌的說出賣身錢這種話的。
“你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的,禮儀呢?廉恥呢?服務態度呢?”
“不要想轉移話題,小財迷,在我腹肌上看電影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想胡攪蠻纏蒙混過關,很明顯聞辭硯不接這個茬。
現在市麵上的包養費都漲價了,路敘白給我的包養費也升到了四十萬。
但是我沒睡啊,想到這裏我覺得血虧。
“你不給睡啊。”我懟了回去。
“金絲雀不給睡,當然要降價了。”聲音慢慢大了起來。
聞辭硯聽到了我的話,不怒反笑。
我在心裏算了一下,要是我在路敘白那裏替身幹不了了。
一個月 15萬,一年 180萬,還有逢年過節的各種福利。
沒幾年,我能被聞辭硯幹到破產。
“對,人家金絲雀都是一夜七次郎,你不說一夜七次,一年一次都沒有。”
沒做金絲雀的活,憑什麼拿金絲雀的錢。
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我的胸膛慢慢地挺了起來。
聞辭硯一臉饒有興致地盯著我反駁,笑了起來。
鬆了鬆襯衣的扣子,露出了高挺的喉結,十分性感。
“那是我服務沒做到位了?”
“現在睡也不是不可以。”
修長的手伸出來,捏住了我的下巴,往前一拉,我對上了聞辭硯的眼睛。
修長的睫毛下埋伏著濃厚的情感,星光一閃一閃的,看得我有點恍神。
嘴唇上糯糯的、濕濕的,聞辭硯低頭親了我的嘴唇一下。
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我說現在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