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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情人頂級情人
紙皮核桃

第5章

現在這樣是和我在偷情嗎?

雨已經停了,有風吹過。

耳邊,很低的一聲笑。

薑灼開口:“禮物我倒是準備了,隻不過比不上白小姐特意去瑞士買的鐘表名貴。”

薑灼緩緩拿出來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

帶著點古風韻味。

盒子打開,裏麵躺著一塊精致的桃型硯台。

單從外觀看上去,就是價值不菲難得一見的珍藏。

在場眾人皆怔住。

薑灼笑道:“這是我從某個前輩大家手中尋來的端硯珍藏,之前無意間有看到您公開對外界展出的書法,覺得您在書法方麵研究頗深,所以我就鬥膽挑了這塊硯給您。”

“清代書法家陳齡曾總結端硯有八德……這桃型硯台的寓意也是極好的,寓意福壽安康。”

宋時淵笑而不語。

“宋爺爺,這塊表您喜歡嗎?”

白夭夭忽然插進來的聲音打斷了宋時淵。

“白小姐,您送的表雖然名貴,卻不合時宜。”

白夭夭立刻像炸了毛的公雞:“你懂什麼?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嗎?”

“生辰忌憚送鐘,您莫不是在外演戲時間太長,忘記了自古以來中國的傳統。”

“你……”

麵上,白夭夭也不好發作。

畢竟,宋時淵還在場。

他若生氣了,她又怎麼讓他說服宋遇和她在一起。

宋時淵象征性的切完蛋糕,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就連從開場到現在一直都沒出現的宋遇,也被謝慎行拉到了生日宴會現場。

他依舊和往常一樣,板著一張臉。

薑灼勾唇。

也不知道,宋遇知不知道剛才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不過,就算他本人剛才在現場,也一定是選擇冷眼旁觀,放任她一人應對吧……

在一片靜默中,宋時淵清了清嗓子,當著眾人的麵鄭重開口。

“我這次回淮城,也是為了我們宋家的一件大事。”

“白家和我宋家一直是世交,我們都希望這感情能世代延續,所以——”

宋時淵看看白夭夭,又看向宋遇。

“我在這裏宣布,我的孫子,宋氏集團繼承人宋遇,不久後將和白家千金白夭夭舉辦訂婚儀式。”

在場眾人,各有盤算。

“老爺子。”

宋遇出聲,語氣很平。

可是了解他的人能夠聽出來,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宋時淵卻沒理會,很快轉移了話題。

“好了,大家開始進行舞會吧。”

宋遇這才明白,剛才在書房中,宋時淵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小時前。

宋時淵書房。

他將手中剛寫的毛筆字擱下,看向自己對麵站著的孫子:“說說吧,那個薑秘書,是怎麼回事?”

宋遇言簡意賅:“您不都知道了,她是我的秘書。”

他的目光落在麵前的茶杯裏。

裏麵的茶葉,浮浮沉沉。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宋時淵看著麵前的宋遇。

他這人從小就和宋家的人不怎麼親近。

準確來說,他這個孫子,身邊親近的人,就隻有那個跟在他身邊多年的謝慎行。

還有,他自己親手帶大的宋阮阮。

說到底,或許還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情。

他隻是品了口茶,出聲提醒:“你還記得你當年回到宋家時,我教你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宋遇目光很沉:“不要對某件事和某個人產生感情。否則,它隻會成為別人可以製衡拿捏你的軟肋。”

“你記得就好。”

“我聽說,宋戈被她捅傷,現在人還在醫院昏迷中。你還為了她找人砸了宋戈的場子?”

宋遇沒承認,卻也不否認。

“他偷走了我媽的遺物,還順走了公司的印章。”

“不是人沒廢嗎?讓他長長記性,沒什麼不好。”

宋時淵歎口氣。

“可不管怎麼說,總歸都是宋家人,你……”

說著,腦海裏又想起薑灼。

“那個薑秘書,不簡單。”

宋遇反問:“簡單沒腦子的人,您覺得我會讓她留在我身邊這麼久?”

——

耳邊,響起了舞曲。

白夭夭湊上前:“宋遇哥哥,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宋遇正要拒絕,目光觸及到不遠處,薑灼和他的視線在半空撞上。

她很有禮貌,很大方的衝他微笑。

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那表情,不是裝的。

她是真的,不在乎,他和別人跳舞。

未來,或許還會和別人訂婚。

他宋遇是不是該燒高香,慶幸他遇到這麼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好秘書,好情人?

情人——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想法的?

明明,最開始初遇,他對她,不過是好奇,覺得這個人有趣。

不遠處,一個男人衝薑灼附身,紳士地做出邀請。

邀請薑灼共舞。

“宋遇哥哥。”

周圍人潮湧動,擋住了宋遇的視線。

薑灼正準備找個地方坐著歇歇腳放鬆,一個男人冒出來。

“這位今天全場最亮眼的小姐,我能請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嗎?”

薑灼懟回去:“我可沒先生這套騷裏騷氣的西服顯眼。”

那人又道:“不知為何,越看你,我就越覺眼熟。”

“我覺得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薑灼抬眼,打量眼前的人。

“這位先生,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搭訕的方式已經過時了?”

那人也不惱:“我們,確實不是第一次見麵,薑小姐,你忘記了?”

他這樣一說,有記憶鑽入腦海。

“是你?”

“薑小姐想起來了?”

薄晝忙趁機拉好感:“這樣說起來,薑小姐還應該謝謝我。”

“在綿城,我可是救過你的命。”

薑灼並不領情:“我又沒求你救我。”

說著,又似無奈道:“這位先生,我穿的可是旗袍。”

“誰說穿旗袍就不能跳舞?”

薑灼怔在原地。

好熟悉的對白。

薄晝的手,又探過去幾分:“相信我。”

薑灼對上他眼睛。

難道,真的在綿城之前,薑灼就已經見過他?

可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良久後。

薑灼順著他伸出的手,搭上去。

耳邊,是動聽的舞曲。

那麼熟悉。

薑灼舞步熟練。

曾經,也有一個人,牢牢的牽著她的手,那時她還笨手笨腳的,總是不小心踩到他的腳。

舞曲輕揚,旋律越來越快。

兩個人雖然是第一次共舞,卻意外的默契。

一舞結束,薄晝倒是先跑了:“十二點馬上要到了,我要離開了,薑小姐,後會有期,我們會再見的。”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薄晝。”

這下,換薑灼懵了。

怎麼,他以為他是灰姑娘,淩晨十二點要去趕南瓜馬車?

“人都走了,還看?”

宋遇拽過她手腕,也不管她穿著旗袍是否能跟上。

繞過水榭,將她抵在長廊一角。

“你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

薑灼笑出聲,微微踮腳,湊近他:“怎麼,難不成宋總因為一個男人,吃醋了?”

宋遇推開她的身子:“你少自作多情。”

薑灼拖長尾調“哦”了聲:“那我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告訴宋總?”

說著,開玩笑道:“你不喜歡我,還不允許別人喜歡,宋總這是什麼道理?”

“薑灼!”

薑灼側身,揉揉耳朵:“宋總,我耳朵沒聾。”

宋遇大手一拉,薑灼沒站穩,被迫坐在他大腿上。

他的吻,不由分說地落下。

宋遇大手一扯,她頭上的玉簪被抽走。

一頭青絲散落。

有風吹過,在她發梢打了個璿兒。

“宋總,你剛剛才有了婚約,現在這樣是和我在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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