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臉色鐵青。
要不是為了周書嶼後續能恢複得快一些，她根本不想把病情如實說出。
“你要知道，書嶼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醫生說了，他現在不能再受刺激，如果你真想為他好，就徹底在他麵前消失。”
溫景妤喉嚨一熱，滾燙的淚水滑落下來，滴在手臂上。
她後退了一步，動作遲緩。
“好。”
溫景妤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胳膊，把內心裏想搶周書嶼的衝動壓了下來。
她咬緊牙關，親眼看著顧明月把周書嶼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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