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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礦山?!

“那礦裏產的不是普通鐵石,而是一種叫‘赤金’的稀有礦物,價值連城!”

我倒吸一口涼氣。

“老爺在世時,將地契與沈家血脈綁定,隻有嫡係子孫才能動用。如今相公一死,他無子嗣,按理說,這礦山就要上交官府。”

“所以,他們需要我的血肉祭陣眼......”我瞬間明白了,“是想用邪術,把這礦山變成他們的?”

“不錯!”

福伯咬著牙。“那妖僧擅長血祭之術,你與相公有夫妻之名,卻又是完璧之身,你的血,是他們眼中最好的‘引子’!”

一陣惡寒從腳底升起。

“不能報官嗎?”我顫聲問。

福伯搖了搖頭,滿臉愁容:“沒用的。那妖僧與京兆尹的小妾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你婆婆又慣會收買人心,我們無憑無據,去了也是白去。”

難道就隻能坐以待斃?

不。

我攥緊拳頭。

我不能白白死去。

相公給我的活路,不是讓我苟延殘喘的。

“福伯,”我抬起頭,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法子。”

福伯一愣,隨即挺直了背。

“姑娘,你想怎麼做?”

“狗咬狗。”

“老虔婆貪婪,那和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冷靜地分析:“他們能湊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一個利字。一旦利益分了家,人也就散了。”

福伯點了點頭:“姑娘的意思是......”

“偽造書信,挑撥離間。”

這八個字從我嘴裏說出來,我自己都捏了把冷汗。

是相公教我的。

他不僅教我認字,還教我模仿別人的筆跡。

他說,這是文人的雅趣。

現在想來,這哪裏是雅趣,分明是保命的本事。

“福伯,你可有那和尚的字跡?”

福伯想了想,從一個舊箱子裏翻出一張發黃的符紙:”這是以前那妖僧給府裏畫的平安符,上麵有他的字。”

我接過符紙,又問:“婆婆可有相熟的對家?”

“有!城東的王家,一直眼紅我們沈家的赤金礦,就是沒門路!”

我深吸一口氣,彎腰開始研磨。

第一封信,我學著和尚的筆跡,寫給王家。

信裏說他已用術法拿捏了沈家主母,不日便可奪得礦山,願以七三分成,邀王家共謀大事。

第二封信,我換了婆婆的字體,寫給她娘家侄子。

信裏嬌嗔埋怨侄子許久不來,又說事成之後,和尚會”意外身亡”,到時偌大家產,都是他們姑侄的。

福伯看得目瞪口呆:“姑娘,你這手筆......簡直天衣無縫!”

接下來,就是把信送到他們手裏。

我將信小心折好,交給福伯。

福伯鄭重點頭:“我明白。我這就去找從前府裏的舊人幫忙。”

“等等。”

我叫住他,從懷裏摸出一樣東西。

是相公生前給我的一個玉佩,質地溫潤,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福伯,這個你拿著,打點需要用錢。”

福伯卻把玉佩推了回來。

“姑娘,這使不得。相公對我有恩,如今能為你做點事,是我該做的。”

他看著我,歎了口氣:“隻是,你一個人在外麵,太危險了。等事情了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

若能活下來,或許,找個小地方,隱姓埋名,了此殘生。

就在這時,福伯突然“啊”了一聲,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你相公他......他好像在城南還有一處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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