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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第二十下的時候，沈忘淵皺眉喊了一聲停。

我無力支撐身體，滾落到地麵上，還要強撐著爬起來謝恩。

明黃色身影逐漸遠去，我痛到眼前發黑，剛把傷藥攥到手心就暈了過去。

夢裏我又回到冷宮，眉目郎朗的沈忘淵與我十指交纏。

“清歡，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不在乎你的年齡。在這個吃人的深宮，隻有你對我是真心的。”

他緊緊抱住我，胸膛溫暖，聲音顫抖。

“清歡，一輩子陪著我，不然我會很孤獨。”

夢裏真誠又炙熱的少年逐漸遠去，我睜開眼，看見了一臉冷漠的沈忘淵。

“醒了就自己起來上藥，別想著偷懶。”

他把藥瓶扔給我。

我默默地垂著頭下床，可是傷勢在後背，怎麼也夠不到。

沈忘淵眼神暗了暗，拉過我的身子，蠻橫地一撕。

瞬間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

指尖在皮膚上緩緩遊走，等我注意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時，自己已經被一雙大手按到了桌子上。

我抬起頭，正對著女兒的牌位，掙紮著出聲：

“不行！”

心頭湧起難以名狀的憤怒和悲痛，他怎麼可以當著逝去的女兒，做這種事情？

他一愣，沒想到我會拒絕，惱羞成怒。

“柔兒來了月事，否則輪得到你？”

他強硬掰過我的臉，冷笑著啐了一口：

“看你這幅人老珠黃的樣子，朕就作嘔。給朕說說，你當年是怎麼勾搭上大哥的，嗯？”

“朕曾經最信任的就是你，你卻把整顆真心拿去獻給別的男人，”他陰冷的聲音吐在我耳邊，猶如一條毒蛇。

“朕最恨背叛，蘇清歡，你要用你的一生給朕贖罪。”

他不再留情，發狠撞擊。

桌子發出吱呀聲響，我眼睜睜看著女兒的牌位掉落在地，閉上眼睛，淚水洶湧而下。

直到沈忘淵離開後，同屋的宮女小桃才敢進來，端給我一碗避子湯，像從前很多次那樣。

我閉上眼一飲而盡。

我馬上就要死了，這具殘破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生育的痛苦。

藥湯嗆得我咳嗽，小桃見狀歎息一聲，說去看看還有什麼吃的。

她這一去，直到天亮也沒再回來。

我心頭逐漸湧起不祥的預感，四處尋找，聽見幾個宮女的議論。

“喊她一聲姑姑，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宮女了，我呸，下賤！”

“她原本跟著蘭貴妃的，後來貴妃出事她自己先跑了。皇上當年還是皇子的時候，她一麵伺候一邊勾搭著大皇子，真是有心機啊！”

“也就是皇上心善，念在她是宮裏老人才留她賤命，換做我的話我早就把她五馬分屍了！”

我早就聽慣了這些詆毀，隻是如今有更重要的事問她們。

聽了我的話，她們卻神色怪異。

“小桃啊，剛才被皇後娘娘的人帶走了。”

待我趕到時，小桃正跪在江心柔麵前。

江心柔怨毒的眼神從我身上一掃而過，提高聲音：

“說吧，這些天，蘇清歡都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

“還有，本宮香囊裏的那根針，到底是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