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莊子上一片寂靜。
薑早早正在房中用晚膳,桌上擺著幾樣簡單的菜肴。
自從那一出後,再也沒有人敢來找她的麻煩。
她剛夾起一塊糕點,眼前突然閃過一行字:
【就是這個糕點!被下藥了!】
薑早早手中的筷子頓了頓,不動聲色地將糕點放回盤子裏。
緊接著,又是一行字出現:
【張婆婆要把薑早早迷暈,砍掉她的腿,裝作被野狼吃了!】
【嗚嗚嗚,好惡毒,不敢看了!】
她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既然有人想要她的命,那她就將計就計。
薑早早重新拿起筷子,裝作若無其事地將那塊糕點吃了下去。
然後繼續用膳,直到把桌上的菜都吃完。
用完膳後,她照常洗漱,吹滅了蠟燭,躺在床上。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房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薑早早屏住呼吸,透過窗紙看到外麵有幾個人影在晃動。
“婆婆,她真的暈了嗎?”
有人小聲問道。
“放心,我在糕點裏下的藥,足夠她睡到明天中午。”
張婆婆的聲音傳來,帶著掩飾不住的恨意。
“賤人,白天讓你囂張,現在看你還怎麼囂張!”
幾個人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借著月光摸索著走向床邊。
“咦?人呢?”
張婆婆摸到床上,發現是空的。
“快點燈!”
有人點燃了蠟燭,房中頓時亮了起來。
床上空蕩蕩的,哪裏有薑早早的身影。
“不可能!”
張婆婆瞪大眼睛,“我親眼看著她把糕點吃了,怎麼可能沒事?”
“會不會是藥量不夠?”
旁邊的人提醒道。
“不可能,那些藥夠迷倒一頭牛了。”
張婆婆四處張望,“快找!她肯定還在這附近!”
幾個人分散開來,在房中四處搜尋。
突然,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眾人嚇了一跳,轉頭看去,隻見薑早早正靠在門邊,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找什麼呢?”
她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冷靜。
“找我嗎?”
張婆婆和幾個幫手瞬間僵在那裏,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
“你…你怎麼沒暈?”
張婆婆結結巴巴地問。
“誰告訴你我吃了那塊糕點?”
薑早早慢慢走向他們,菜刀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我隻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想要我的命。”
“既然你們這麼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收點利息。”
薑早早握緊手中的菜刀,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刀刃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張婆子嚇得腿都軟了,連連後退:“大小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好說?”薑早早冷笑,“你在糕點裏下藥想砍我的腿時,怎麼不說有話好說?”
張婆子臉色慘白,顫抖著指著薑早早:“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一起上啊!她就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不成?”
幾個幫凶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白天張婆子被按進水缸的一幕還曆曆在目,現在這位大小姐手裏還拿著刀。
“上!不上你們今晚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張婆子歇斯底裏地喊道。
幾個人被逼得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朝薑早早圍過來。
薑早早不慌不忙,等他們靠近時,突然朝最前麵的人踢了一腳。那人重心不穩,撞倒了身後的兩個人,三個人滾作一團。
張婆子見狀,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趁著薑早早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悄悄繞到她身後。
“去死吧!”張婆子舉起木棍朝薑早早頭上砸去。
薑早早早有防備,身子一側,木棍擦著她的肩膀落下。她反手一刀,直接削向張婆子的手腕。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張婆子的一根手指應聲而斷,鮮血濺了一地。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張婆子抱著手腕在地上打滾,血流如注。
薑早早撿起那根斷指,隨手扔向院子深處:“撿得快的話,說不定還能接上。”
【我這看的還是古言嗎?怎麼殺神降臨了!】
【大小姐也太帥了!大小姐賽高!】
【不對啊?這走向怎麼和劇情一點也不一樣了?】
【我記得我上次看沒有這段啊!】
彈幕瘋狂翻滾。
幾個幫凶也亂作一團,有的去攙扶張婆子,有的在月光下四處摸索尋找那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