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店老板見氣氛不對,立馬幹笑著解釋。
“弄錯了,這隻是伴郎服的尺寸。”
桑望舒翻著白眼陰陽怪氣。
“也是難為江小姐了,伴郎服的尺寸都記得這樣清楚。”
顧禹遲才好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起來。
他寒著眸子看了我一眼,接著摟過桑望舒的腰,低垂下頭輕輕咬上她的耳垂。
我頓覺一陣膈應。
這是顧禹遲求歡時,最愛做的動作。
我眼前的彈幕不斷滾動。
【女主,你啞巴了嗎!快開口啊,你開口男主立馬就能留下來。】
【我要看的是純愛救贖文,都怪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主!】
可直到他們倆相擁著離開婚紗店,我都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
隻是麵無表情對店主留了句,“按照你剛剛說的尺寸改吧,我還有事。”
離開婚紗店,我看到了顧禹遲的車。
車身在我接近的時候故意動靜很大的搖晃起來。
我麵無表情路過它,腳步都沒放慢一下。
桑望舒不知道哪裏弄來了我的聯係方式。
她錄下他們兩人瘋狂纏 綿的視頻不斷發給我。
兩人脫光衣服的時候,我叫的拆遷隊已經上門了。
顧禹遲掐著桑望舒的腰身衝刺的時候。
我冷漠看著工人敲碎了擺滿我和顧望舒七年所有合照的照片牆。
最後一個視頻是事後,桑望舒哄著讓顧禹遲做出我愛你的手語。
他照辦了。
彼時我隻是瞥了以眼,接著把顧禹遲七年內送給我的所有東西笑吟吟遞給收廢品的老伯。
晚上的時候,桑望舒又給我發來消息。
她說顧禹遲在酒吧被人欺負了。
欺負他的人家世和顧家相當,但不一樣的是,那人是正兒八經的家裏獨子,而顧禹遲,隻是顧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我皺緊眉,冷笑著撥電話回去,“然後呢,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桑望舒尖銳的聲音傳來。
“江時微,你有心嗎?!”
“別忘記了,當年你被人拖進小巷子裏的時候,是顧禹遲不要命衝上去,他當時不能說話,連喊救命都做不到,險些被人活生生打死!”
我一時語塞,心裏堵得厲害。
最後還是選擇趕去桑望舒發來的地址。
還完這個人情,從今往後我和顧禹遲兩不相欠。
我到了包間,上前就悶了杯白的,艱難開口,“我知道你不缺錢,顧禹性格傲,我給你道歉,如何?”
男人冷笑出聲,卻沒叫我滾。
隻是站起身,解開皮帶。
“好啊,你替他道歉。”
我被粗暴拖上沙發的時候, 周遭開始響起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淚水模糊的視野裏,我看見桑望舒突然帶著一大群人衝進來。
在最後麵的,是毫發無損眼裏沒有什麼情緒的顧禹遲。
剛剛對我拳打腳踢的富二代嘴臉一變,小跑到顧禹遲麵前討好笑著,“顧少,這女的突然跑進來喝酒,我以為陪酒女呢。”
我氣得聲音發抖,咬牙切齒不斷解釋。
桑望舒嗤笑一聲打斷,“江時微,借口都不能找一個好點的嗎,他們兩家都要合作了,你說他會去欺負禹遲?。”
我看著桑望舒眼裏明晃晃的惡毒,還有什麼不明白。
我還是忍不住看向顧禹遲,企圖在他眼裏看到一絲信任。
可他隻是衝我比了一個手語。
“真賤。”
桑望舒對著我惡意滿滿笑起來,“要不然這樣,你如果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證明沒有背叛禹遲,這裏三箱白的,喝完我們就信你。”
在所有人的起哄聲中,顧禹遲卻認同的點點頭。
他端坐在主位上,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驗明正身。
顧禹遲滿臉自信,畢竟他很清楚,愛了他七年的江時微為了哄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紅著眼打開一瓶白酒,接著用力潑在顧禹遲的臉上。
對上他不可置信的雙眸,我一字一句。
“賤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