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圈太子爺祖上靠紙紮發家,體內陰氣極重。
隻要二十五歲之前沒能生個孩子替他分擔陰氣,便會掉出雙眼,自焚而死。
上一世,婚禮前一天,他的白月光嫉妒我是好孕體質,將我綁在船上讓上千個男人羞辱玷汙我。
被我掙脫開後,反手給她灌下催情藥直播她與上千個與男人糾纏。
許星遙清醒後,羞愧難當,自殺跳海。
陸景和在許星遙的葬禮上給我灌下催情藥,叫路人隨便欺辱我。
並在許星遙頭七那天將我關進沒開葷的鯊魚籠。
“不是說你是好孕體質嗎?那這麼多人上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懷孕!”
“遙遙那麼愛我,卻被你害得受了那麼多罪!”
“你下去陪他吧!”
說完便剖開我的肚子,切開我的身體,都喂了鯊魚。
再睜眼,我回到了婚禮前一天。
這次我想看看。
在KTV當小姐多年早己不孕的許星遙,要怎麼幫陸景和生孩子!
1
我踉蹌著從底艙逃生通道爬出來時,正看見陸景和摟著許星遙的腰,兩人站在禮台上。
司儀滿臉堆笑地宣布婚禮開始。
而台下陸家的父母,我的準公婆,竟對新娘突然換成許星遙沒有絲毫意外。
我父親看到台上的新娘不是我時,跑到陸夫人麵前質問:
“你什麼意思?”
“見歡呢?為什麼新娘換成了別人!”
突然陸夫人手指著我父親,聲音尖銳:
“你們雲家純粹是想攀高枝!”
“才編出什麼雲見歡是好孕體質的謊話!”
“要是你女兒懷不上,難道要我兒子按祖訓自焚謝罪嗎?”
我父親臉色鐵青,身體微微發抖:
“陸夫人,我女兒是千年一遇的好孕體質!”
“陸家祖墳的青煙都冒了三丈高才求來的姻緣,我們怎麼可能拿這個騙人?”
陸景和突然笑出聲,環視四周賓客:
“嗬,千年一遇?”
“被上千個男人上過都沒懷孕,也配叫好孕體質?”
“各位信嗎?”
哄笑聲像潮水般湧來。
我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被繩索勒出的淤痕。
那是兩小時前許星遙派人綁我時留下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禮台上的許星遙穿著本該屬於我的婚紗,頭紗下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她怯生生地扯了扯陸景和的袖子:
“景和,別這麼說見歡。”
陸景和卻摟緊她的腰,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我麵前。
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聲音冰冷:
“星遙才是千年難遇的好孕體質。”
“至於你,雲見歡......”
他忽然壓低聲音:
“在船上被那麼多人上過,我都數不清有多少個!”
“你懷孕了嗎?”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這句話,是上輩子他親眼看著我被人淩辱後說的原話!
我笑的看著他:
“你親眼看到了嗎?”
“我被誰上了?”
陸景和嗤笑。
而許星遙立刻哭出聲:
“見歡你怎麼能誣陷景和!”
她撲進陸景和懷裏,而我死死盯著男人驟然陰沉的臉。果然,他也記得前世的一切。
陸景和看著我冷笑一聲,抬手打了個響指。
巨型屏幕突然亮起,畫麵上赫然是“我”衣衫不整地跪在甲板上,對著無數個男人露出諂媚的笑。
催情藥的香彌漫開來,賓客們發出鄙夷的噓聲。
“停下!這視頻是合成的!”
我父親踉蹌著撲向屏幕,手掌徒勞地遮擋畫麵:
“我女兒從小潔身自好.…..”
我卻盯著視頻裏女人的美甲。
那上麵鑲著鳶尾花圖案,和此刻許星遙手上的完全一致。
“真有意思。”
我一把抓起許星遙的手腕高舉過頭頂:
“各位看清楚,這視頻裏的美甲,可是許小姐的獨家設計呢。”
許星遙臉色煞白,瞬間淚流滿麵:
“你汙蔑我!”
“我怎麼可能......”
她突然捂住心口搖晃起來,仿佛隨時會暈倒。
這場景太熟悉了,上一世她就是靠這招讓陸景和冤枉我。
“雲見歡!”
陸景和果然暴怒,一腳踹在我膝蓋上。
我重重摔下禮台,後腦撞在地麵上嗡嗡作響。
還沒等我爬起來,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的劇痛。
2
他揪著我的頭發一路拖行,像對待死狗般把我扔到許星遙腳下。
“磕頭,道歉。”
他碾著我的手指:
“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在底艙拍的續集也放出來。”
我仰頭看著許星遙得逞的笑,突然也笑了。
父親突然撲通一聲跪下:
“陸少爺,對不起,我們錯了!”
“不應該妄想攀高枝,求你放了我們吧!”
他忽然俯身捏住父親下巴:
“這些年陸家給的錢,夠買你們全村人的命吧?”
他指尖用力到發白:
“把救濟款吐出來,我就當沒這回事。”
我死死攥住桌布。
一個月前陸家派人進山提親時,分明說我是能旺陸景和命格的貴人,還能救他的命。
父親的手掌抓住陸景和的褲腳:
“算命先生說歡兒能擋您的血光之災呀!”
“所以才想要嫁給你!”
許星遙突然笑出聲:
“哈哈哈哈。”
“現在要飯的都會這麼編故事了!”
陸景和突然揚手,巴掌落在父親臉上。
我衝上前卻被保鏢反捆雙手:
“不想還?
“那就把我和遙遙的鞋舔幹淨。”
“我可以考慮就此罷休。”
滿場賓客舉著手機哄笑,閃光燈像無數把刀插進我眼裏。
父親真的匍匐下去時,我掙開束縛拽住他:
“爸!”
指甲掐進掌心滲出血絲:
“陸景和,有你求我的時候!”
“求你?”
陸景和像是聽見天大的笑話,一腳踩在父親手背上。
他歪頭:
“粵圈太子爺求個村姑?”
“你不如問問這些鏡頭......”
他突然拽過我的頭發逼我仰頭:
“夠不夠格當明天的頭條!”
劇痛中我看見他眼底的暴虐,與前世推我進鯊魚籠時一模一樣。
父親突然撲向許星遙的鞋尖,混著血沫的唾液舔上陸景和的鞋:
“我舔!”
“陸少爺讓我吃屎都行!”
他額頭磕在地上悶響:
“隻求您放過歡兒.”
陸景和露出陣陣笑聲:
腿猛地味噠分開:
“好啊,鑽過去呀。”
“夠了!”
我拽住父親。
四周快門聲此起彼伏,陸景和把玩著許星遙的頭發輕笑:
“雲見歡,你爸可比你懂事多了。”
我抖開內袋的牛皮紙袋,將豔照撒在地上。
許星遙在照片裏被不同男人摟著腰,最清晰那張甚至能看見她肩頭的蝴蝶胎記。
“許小姐陪客的價格表要一起看看嗎?”
我踩住一張照片,正好是她偎在禿頂富豪懷裏的特寫:
“陸總挑人的眼光還是那麼差!”
許星遙的巴掌帶著扇來時,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陸景和盯著照片臉色驟變,我趁機將父親護到身後:“這些夠換您求我嗎?”
滿場嘩然中。
我拾起照片拍在陸景和胸口:
“放心,您跪著求我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拽著父親衝出大門。
後麵傳來陸景和的質問。
上一世,許星遙將她身為小姐陪客的證據全部銷毀。
我不小心撞破她在陪客,許星遙怕我告訴陸景和,害她不能嫁入豪門。
所以,她將我綁在船上讓千萬個男人玷汙我。
不料中招的確是她自己,所以羞愧的自盡了。
許星遙死後,陸景和以為我專門派人去上她,所以不斷想方子折磨我。
3
下了船,我到便利店給父親買了一盒漱口水,並帶著他去診所簡單包紮一下。
我看著父親突然跪在地上:
“爸,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這麼屈辱!”
“對不起!”
我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父親顫抖著扶起我,聲音沙啞:
“傻孩子,都怪爸爸沒本事,做不了你堅強的後盾。”
“才會讓你受欺負。”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
遠處山霧彌漫,但還是能看清楚我們破敗的土房。
我掏出手機,給他發去消息:
“我答應嫁給你,隻要你能搞垮陸景和。”
消息剛發出,父親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屋裏拖:
“快走!”
“有車聲......”
可來不及了。
一群黑衣男人踹開籬笆門。
父親抄起鋤頭擋在我麵前,卻被一棍砸中膝蓋。
我尖叫著撲過去,後頸驟然一痛,世界陷入黑暗。
再醒來時,吊燈晃得我睜不開眼。
手腕被鐐銬磨出血痕,身下是滋滋作響的電椅。
陸景和站在我麵前,手裏把玩著一根浸過鹽水的皮鞭。
“醒了?”
他輕笑,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婚禮剛結束,特意留了洞房時間招待你。”
我渾身發抖,電椅的餘威讓肌肉不受控製地痙攣。
陸景和一鞭一鞭抽在我身上,並喊道:
“你自己沒有嫁給我,還想害的星遙也嫁不了!”
“你那些照片,P的可真像星遙。”
我嘶聲道:
“照片不是我P的!”
皮鞭抽在鎖骨上,火辣辣的疼。
他俯身掐住我的喉嚨:
“賓客們都說新娘是蕩婦,星瑤差點撞柱自殺!”
“上輩子你害她身敗名裂,這輩子還想重演?”
電流突然加大,我的牙齒咬破舌尖。
模糊的視線裏,許星瑤推門而入。
她撿起掉落的鞭子,用鞭柄碾過我流血的手背:
“姐姐,你爸剛才打電話求我們呢......”
“真吵,所以我讓人把他送進精神病院了。”
我發瘋似的掙紮,鐐銬嘩啦作響。
陸景和按下遙控器,更高伏的電流貫穿五臟六腑。
劇痛中,我聽見陸景和的笑聲:
“放心,等你被玩廢了,我會好好照顧親家公的!”
4
我被折磨的半死,被陸景和扔在豬圈裏。
豬圈裏,我蜷縮著赤裸的身體,皮膚上沾滿幹涸的泥汙和豬糞。
夜風刺骨,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嗚咽聲泄露。
“再忍忍......”
我顫抖著對自己說:
“他馬上就要來接我了。
天亮後,迎接我是更深的羞辱。
一坨濕黏的豬糞被狠狠甩在我臉上,惡臭瞬間灌入鼻腔。
我猛地睜開眼,看到陸景和摟著許星遙站在籠外,兩人笑得前仰後合。
“看看她,連豬都不如!”
許星遙捂著嘴嬌笑,眼底卻閃著惡毒的光:
“豬還能生崽呢,你呢?”
“被那麼多男人玩爛了,連個野種都懷不上吧?”
我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憤怒衝昏了頭腦,我猛地一腳踹開湊近的小豬,它哀嚎著撞在籠子上。
許星遙瞬間變了臉色:
“我的寶貝!”
她尖叫著撲過去抱起小豬,眼淚說來就來:
“景和,她欺負我們的孩子!”
陸景和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既然你這麼愛發火,那就發個夠。”
他一把拽開籠門,粗暴地將我拖出來,赤身裸體地綁在早已準備好的烤架上。
滾燙的鐵板貼上後背的瞬間,我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陸景和!”
“如果我死了,你的命也保不住!”
我嘶吼著,喉嚨裏湧上血腥味。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摟著許星遙笑得肩膀發抖:“我巴不得你早點死!”
“活著也是礙眼!”
劇痛讓我眼前發黑,可我卻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
陸景和猛地掐住我的下巴。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你的大限將至......沒多少時間了。”
他先是一愣,隨即笑得更加猖狂:
“星遙馬上就要懷孕了,我還怕什麼?”
“難道你還癡心妄想有人會來救你?”
我顫抖著吐出最後一句詛咒:
“希望你的兒子......不會像你們一樣惡心。”
“如果能生的下的話......”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
許星遙見狀,嬌滴滴地提議:
“景和,反正她都這樣了,不如我們開個拍賣會?”
“誰出價高,就能和她玩幾分鐘。”
“反正她早被那麼多人上過了,不差這幾個。”
陸景和眼睛一亮,獰笑著點頭:
“好主意。”
他們給我灌下催情藥,戴上狗鏈。
像對待牲口一樣把我關進鐵籠。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不受控製的發熱。
可心裏卻死死的隻記得一件事,今天是那個男人來接我的日子。
就在陸景和興衝衝的準備拍賣會時,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響起:
“誰讓你們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