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弟弟在酒吧兼職,隻因沒有敲門,遭來少東家的虐打。
他將弟弟打的四肢扭曲,遍體鱗傷。
事後,更是權勢滔天,將弟弟非法囚禁。
法醫妻子被收買,在弟弟還有氣息時就做了屍檢。
一紙訴訟,我將罪魁禍首送至法庭,妻子卻義正言辭:
“小叔子是車禍身亡,隻有撞擊的外傷,我是法醫親自給他做了屍檢,一點其他的痕跡都沒有。”
“我丈夫是律師,他利用職務之便對顧淮川先生敲詐勒索,可證據不會說謊,我更不會為虎作倀。”
現場嘩然,我被吊銷從業資格證,送進監獄。
我投訴無門,拿出父母為國犧牲的一等功勳章。
跪在了軍區門口,高喊這世界是不是真的沒有公道可言!
......
法庭上,所有人都目光鄙夷的看著我。
妻子寧舒冷笑一聲,大義凜然的站出來。
“陸亦宸,我和你結婚五年,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無恥,用小叔子的死來威脅顧淮川先生,試圖抹滅證據敲詐勒索獲取高額賠償.....”
“謊話連篇,你閉嘴。”怒火中燒,我攥緊拳頭,聲嘶力竭的喊道。
下一秒,寧舒拿出顧淮川的手機,打開屏幕呈給法官。
“這是陸亦宸發給顧先生的信息,上麵每一條都是他敲詐的具體金額,而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於對方提出的無理要求,顧先生並不予以理睬,反而多次勸告。”
我猛地站起身,手指向她看向法官。
“她說謊,這些都是偽造的證據,我本人從來沒有發過這些話。”
顧淮川無比悠閑的坐在那,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寧舒與他對視,雙眼情愫之色迅速掠過。
“這是顧先生家中的視頻,可以清楚的看到每天上午陸亦宸都會出現在書房。”
她按下語音。
裏麵清晰的傳來我的聲音:“顧淮川,想讓我撤訴,將你名下的酒吧會所轉給我,否則在庭上我要你好看。”
“不,這個監控是假的,寧舒和陸亦宸兩人狼狽為奸,法官大人你不要信。”
我的胸膛劇烈的喘著粗氣,大聲怒吼。
看到我無能無力的樣子,寧舒得意笑著,隨後義正言辭道。
“我丈夫是律師,他利用職務之便對顧淮川先生敲詐勒索,可證據不會說謊,我更不會為虎作倀。”
為虎作倀?分明是她顛倒是非黑白。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心灰意冷。
我的弟弟還有氣息,就被我的妻子做了屍檢。
事後,更是與凶手聯手偽造證據,將罪名推到我的身上。
弟弟慘死,我隻想為他討個公道。
可是看著法庭上的每一個人。
他們的眼神嘲諷,鄙視,如冰冷的刀子直刺我的心口。
鼻腔酸澀,忍住翻湧的怒意,我掏出手機,點開那天弟弟的求救錄音。
“那天我弟弟曾偷偷拿了座機給我打來電話,他聽到了寧舒和顧淮川兩人惡毒的計劃。”
弟弟被屍檢前,曾偷偷拿座機給我打來電話求救,恐懼的告訴我聽到嫂子要活活屍檢他。
可等我找到他時寧舒已經將他火化,還將他的屍檢報告甩到我的臉上。
一分三十秒的求救錄音。
聲音響起,竟然變成了弟弟的遺言。
“哥哥,你不要一錯再錯了,顧先生他是好人,我不想你再執迷不悟了。”
弟弟的聲音恍若一道晴天霹靂,把我僅存的理智炸得支離破碎。
“不,不是這樣的......”
麵前的寧舒嘴角輕勾,帶著諷刺的笑。
為了保護所有證據,我回到了老家,將重要物品鎖在了保險櫃。
我還在想著為弟弟沉冤昭雪,讓他靈魂得以安息。
可保險櫃的密碼隻有寧舒知道。
原來這幾天的風平浪靜,都是針對我下的套。
就是讓我放鬆警惕,暗地裏換了證據。
五年的枕邊人,究竟何時變得這麼可怕!
我怒不可遏道:“寧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和弟弟將你當作最親的人,如今竟然恨不得我們死。”
她冷冷的看著我,目光淩厲無情。
“我隻代表正義,就算你們是我的家人,我也不想助紂為虐。”
“分明是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法官不耐的打斷。
他臉色陰沉,眉毛緊蹙,聲音帶著斥責。
“法庭不是你胡鬧的地方,不要再胡作非為,你弟弟也是車禍外傷,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現在宣布......”
突如其來的變化打得我措手不及,突然想到什麼,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有證人,他是我弟弟的朋友,他多次看到顧淮川虐打我的弟弟。”
朋友出現的那刻,顧淮川玩味的看著我,不祥的預感傳遍全身。
果然。
供詞改變。
“陸亦宸先生轉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一口咬定他弟弟的死和顧淮川先生有關係,可我良心未泯,實在做不出!”
隨著轉賬記錄和我的聲音,徹底將我釘死在汙蔑顧淮川的恥辱柱上。
永遠翻不了身!
所有的證據不但被毀,還將矛頭指向了我。
她看著顧淮川目光灼熱,柔情似水,還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
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