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涼,也抵擋不住我要抓住凶手的決心。
緊緊抱著弟弟的筆記本和照片,我來到了警局。
值班的民警看到我一副慘樣,心疼的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讓我暖暖身體。
還神情嚴肅的把我帶到審訊室。
“陸先生,你說的事非同小可,有什麼冤屈都告訴我。”
絕望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得到慰藉。
可推開門的瞬間,我卻看到了顧淮川和寧舒,他們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無比的愜意自在。
而剛剛還一臉正義的警察,立即彎下了腰。
諂媚的跑到顧淮川身邊,拍著馬屁。
“顧先生,您果然有先見之明,陸亦宸帶來了照片還有他弟弟寫的筆記,我已經聽您的吩咐拿過來,接下來他就交給你了。”
說著,就雙手恭敬的遞上我拿來的證據。
我衝上前去就要搶奪。
“你們狼狽為奸,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警察臉色陰沉。
“胡說什麼?都是你偽造的證據,現在還不知悔改,警局豈容你大呼小叫。”
他招呼其他人,將我架了出去,扔到了地上。
站在車門前的顧淮川和寧舒得意的看著我。
“我們隻是猜測你弟弟,留了證據,沒想到你這麼愚蠢還敢跑到警局。”
“知不知道我是首富,裏麵全部都是我的眼線,現在死心了吧!你對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
原來,我的一切都牢牢被他掌控。
就連找到證據來報案都是故意設的局。
我真是愚不可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我被保鏢帶到了地下室,裏麵的血跡還無比清晰。
“你不是想見到你弟弟嗎?這就是他每一次被打的地方。”
嘴裏湧出腥味,我死死盯著他。
上麵的電視卻突然打開。
緊接著就是弟弟的淒厲哀求聲。
利刃不停割破他的皮膚,粘稠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流下。
直到沒了呼吸,他的眼睛都沒有閉上。
無數刀在我破碎的心上割裂了一次又一次。
顧淮川的手指劃過寧舒的腰背,大腿,兩人旁若無人的激吻纏綿。
伴隨著呼吸的急促,迫不及待的去了隔壁的房間,很快就響起了惡心的嫵媚嬌喘聲音。
地下室的門沒關,我心一提猛地抬起腿就往外跑。
回到老家,拿著父母,爺爺奶奶為國犧牲的功勳章。
一鼓作氣的來到了軍區門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聲喊道。
“我全家都是為國犧牲的烈士英雄,如今卻受盡屈辱,投訴無門......”
“弟弟被首富囚禁虐打,法醫妻子更是在他活著時,就進行慘無人道的屍檢。”
“警察同流合汙,狼狽為奸,我要為弟弟討回公道,將凶手送進監獄。”
站崗的士兵應聲趕過來。
“軍區門口不得大聲喧嘩,你有證據去上訴。”
我高舉著四枚一等功勳章,又哭又笑。
“證據?全都被凶手清除,要不是沒有地方沉冤,我又怎麼會狼狽的出現在這。”
挺直了腰板,我咆哮的喊道。
“他們無惡不作,臭味相投,我隻想問問這世界是不是真的沒有公道可言!”
士兵看清楚我手裏的四枚勳章,神情變得無比嚴肅,他恭敬的向我敬禮。
“同誌你放心,我現在就去稟報首長,有什麼冤屈你都說出來。”
一位隨行的士兵將我扶起來,帶進大院。
時隔多年,我終於又看到了在父母葬禮上出現的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