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精油SPA,脫完衣服天塌了。
進來的技師竟是我死皮賴臉追了3年的邵時川。
他極淡的看了我一眼,似是沒認出來,聲音不含任何情緒:
“趴過去。”
跑路反倒顯得我念念不忘。
我挑了下眉,揚起下巴:
“你行嗎你?”
背後一道燙人的呼吸落在我脊柱上:
“試試就知道了。”
......
我趴在按摩床上後背僵硬得像塊巨石。
“很緊張?”
邵時川的聲音自背後響起,距離極近,呼吸噴灑在我裸露的皮膚上,引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我嘴比背硬:“緊張個P,這樣的按摩我一周做7天。”
“事業型女強人工作累得肌肉緊繃懂不懂?”
事實上,這是我25年人生中第一次精油按摩。
還是上班搭子雯雯感謝我仗義陪加班,特為我準備的驚喜。
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我側過頭偷偷用餘光看。
邵時川修長漂亮的手指打開精油瓶,倒入掌心搓熱。
我臉也跟著熱起來。
當年,就是這雙手把我迷成了智障。
那時還不懂“手控”這個詞及其群體,隻覺得邵時川的手好漂亮。
他思考時習慣性轉筆,筆杆在指尖旋轉,手指靈活動作飄逸。
我也跟著轉,筆掉了一地。
想到這雙手等下就要落在我身上,我就心跳加速,不受控製地紅溫。
溫熱的指腹突然壓在我後頸上。
猝不及防下我“啊”了一聲。
“疼麼?”
指節展開又收縮打著圈揉按,掌心順著頸椎沿著脊柱緩緩下滑。
“舒服嗎?”
“這個力度?”
邵時川的氣息從我耳尖掃過,我倏地一僵。
聽見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
“這麼敏感啊?腳趾都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