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冷劍修宋錦書的毒唯。
宋錦書被仙門百家圍剿時,是我提著一柄子爛劍擋在了他身前。
我為他,刀山去得,火海也敢闖。
直到宋錦書撿到隻貓妖,讓我受盡了委屈。
於是我爛劍一扔,悶了幾粒絕情忘憶丸,遠走高飛。
不久後,我抱著懷裏的小男人在青樓和宋錦書大眼瞪小眼。
我蹙眉:「你哪位啊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別當道!」
宋錦書捏斷了手中劍。
......
電閃雷鳴,惜渺渺依偎在宋錦書身側,看著我千辛萬苦買來的燒餅,說她要吃。
宋錦書蹙眉,「時歲。」
我哦了一聲,把燒餅在地上滾了滾,丟給了她。
惜渺渺差點氣歪了臉。
我的心情好了一點。
前日我們被仙門之人追殺,我為護宋錦書受了一身傷,惜渺渺就臉蛋上破了點皮。
就剩兩粒金創丸,宋錦書自己吃了一粒,另一粒給了惜渺渺,他道:
「你向來皮糙肉厚耐抗,渺渺的臉蛋保養起來不容易。」
我坐下,拉開衣服,一身血淋淋的傷口,隨便嚼了點草藥敷上去,疼的直咬牙。
惜渺渺愛美,我就不愛美了嗎?
自從惜渺渺路邊可憐兮兮叫了兩聲,宋錦書救下她後,我的衣裳她要穿,我的吃食她要嘗,就連一向冷冰冰的宋錦書,也能在她的麵前露出笑意來。
我守著火堆,身後唯一一張軟墊上惜渺渺正纏著宋錦書撒嬌,倆人低聲說著曖昧癡語,不時傳出笑聲。
宋錦書從不對我笑,他隻對惜渺渺笑。
哪怕我打來最肥的兔子,摘來最甜的果,宋錦書永遠都是一句「無聊」。
我抄起酒壺一悶,喉嚨滿是澀然。
咂咂嘴,有些難受,還掉了兩滴小眼淚。
索性到院子裏舞了一會兒劍,大汗淋漓。
腰間玉簡亮了又亮。
定是那貨,自從我跟著宋錦書離開後,他總是傳信來。
但我一次都沒有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