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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葷後,陸靜宜像是嘗到了甜頭的餓狼,每天食髓知味,不知饜足地向我索取。
整整兩個月,她不務正業,一門心思撲在我身上。
而孟允薇,聽說陪著白月光去了國外度假,已經兩個月沒再見過。
這天,靜宜身體不適,我陪著她一起去醫院。
意外地,卻在醫院門口撞見了剛回國的孟允薇和沈瑞陽。
“好巧啊,”沈瑞陽率先向孟靜宜打招呼,茶裏茶氣道,“我愛人最近胃口不好,老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在國外玩得太過火,懷孕了。你們呢,來醫院幹什麼?”
陸靜宜睨了她一眼,語氣冷淡:“我身體不舒服,景年陪我來檢查一下。”
孟允薇怕露餡,始終一言不發,眼睛卻死死盯著陸靜宜布滿紅痕的脖子,臉色冷得嚇人。
我裝作什麼都看不見,淡定地從他們二人麵前走了過去。
插肩而過的那一刻,沈瑞陽忽然“啊”的一聲,顫顫巍巍地摔進了一旁的水池裏。
孟允薇臉色驟變,立馬跳下水池將他撈起。
沈瑞陽渾身濕透,哭得一臉不甘而委屈:“允薇,是你老公把我撞下去的!我明明沒有得罪他,他為什麼三番兩次挑釁我?”
孟允薇冷沉著一張臉,厲聲嗬斥我:“池景年,向瑞陽道歉!”
我隻覺得可笑。
她總是這樣,不問緣由就直接定了我的罪。
“可我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道歉?”
孟允薇眸色陰鷙,聲音冷得仿佛淬了冰:“不是你做的是誰?瑞陽剛剛是從你身邊走過去的,難道他會自己跳下去?你眼睛瞎了,心也黑了嗎!”
這麼多年,不管我如何掏心掏肺的對她,她的心裏永遠隻將沈瑞陽擺在第一位。
我冷嗤一聲:“絕不道歉。”
“由不得你!”
孟允薇一腳狠狠踹在我的膝蓋上,迫使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摁著我的頭,逼迫我給沈瑞陽磕頭道歉。
“放開他!”
陸靜宜衝了上來,拽開孟允薇的手,眼底裹挾著幾分薄怒:“別動他!”
孟允薇咬了咬牙,臉色難看到極致。
爭執間,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直直地往後栽去。
在倒地之前,兩道驚呼聲同時響起。
“景年!”
陸靜宜迅速托住了我的癱軟的身體,孟允薇從她懷裏一把撈過我。
“景年,你怎麼了?”
“景年,快醒醒!”
“對不起景年,我不該對你這麼凶,你快醒醒......”
孟允薇和陸靜宜一齊抱起我,心急如焚地趕去了急救室。
急救室門口,孟允薇冷冷盯著陸靜宜,聲音凜若寒霜:“陸靜宜,你跟我解釋一下,你脖子上那麼多紅痕是怎麼回事?”
陸靜宜冷嗤一聲:“蚊子咬的,你也要過問?”
不多時,急救室的門被打開。
醫生揭開口罩走了出來:“沒什麼大事,患者隻是低血糖犯了,等會兒就醒了。”
就在這時,導診台傳來護士大喊的聲音。
“陸靜宜女士,懷孕六周,請拿一下你的孕檢單!”
“懷孕?”
孟允薇不可置信地看著陸靜宜,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