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紋身大賽的會場外，蘇婉攥緊了參賽證，指節泛白。
“我可能......沒那個實力。”她盯著會場入口川流不息的人群，聲音發緊，“來的都是頂尖紋身師。”
周凜斜倚在牆邊，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脖子：“我這麼厲害的師傅教出來的徒弟，能差到哪去？”
“自戀。”蘇婉拍開他的手，卻忍不住笑了。
他忽然彎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幾乎貼上她的：“蘇婉。”
“嗯？”
“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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