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雅茜待過的、和陸堯亂來的房子,我真怕得病。
找了上門家政,將房間裏所有衣服珠寶,清洗後轉手給藍山拍賣行。
我則是開車回了淩家祖宅。
父母如今年事已高,不怎麼管公司的事。
但一直希望我和陸堯能有個孩子。
我正撥通電話,一輛越野車突然從路邊飛奔襲來,毫無規避的想法!
他直直撞上我的車。
頓時,耳邊玻璃炸開的聲音響起,我來不及反應,就被撞下天橋。
我和車子一起墜入河中,冰冷的河水迅速將我淹沒。
車窗立馬被卡死,我無法降下車窗,隻能趕緊用安全錘,將窗戶砸壞。
隨著涼意吞噬我的四肢,我渾身打了個冷顫。
我前腳才去捉奸,後腳就發生了車禍。
陸堯,你真是好狠的心!
直到我從車內鑽出來,遊到岸邊,全身力竭,終於再支撐不住,失去了意識。
......
再次蘇醒,是在一個中式風格的家中。
我費力睜開雙眼,卻看見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坐在麵前。
“你醒了?”
我強撐著身子坐起,口幹舌燥,渾身滾燙。
隻能點點頭。
“我看見新聞了,知道你是誰,先喝點水吧。”
溫熱的水遞上,我接過,一口氣喝完,道了一聲謝。
“請問,我暈了多久?”
他想了想:“三天。”
三天,足矣讓陸堯做很多事。
但他百密一疏,沒想到我曆經車禍後墜入河內,還能留下一條命。
“多謝,把你的姓名和賬號告訴我。”
滴水之恩,尚且當湧泉相報,更何況這是救命之恩。
錢財感謝,是最為必要的。
“景鈺,錢就不必了。”
“不過,我倒有一事相求。”
我點點頭,不要補償的才是壞事:“請說,如果能幫到忙,我一定竭盡全力。”
“你是淩氏集團的繼承人,如今被贅婿奪了身份,心中一定有怨氣。”
“我想看你是怎樣複仇的。”
我隻覺得莫名其妙:“啊?”
景鈺有些不好意思,他耳朵羞紅,垂下了頭:“我隱居山林,是為了寫書。但最近沒有頭緒,還請你幫我這個忙。”
我一陣汗顏:“可以。”
......
景鈺將近三天的事情告訴了我,還得到了小道消息。
一周後,陸堯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準備將我的死訊告訴所有人。
我聯係上了公司最忠誠的股東趙叔,他接到我的電話,先是痛哭了一陣,隨後接受了我的部署。
這一次,我要讓陸堯身敗名裂。
我修養了幾天,退了燒,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
新聞發布會開展當天,趙叔將我和景鈺接上。
去了淩氏旗下的酒店。
新聞發布會現場。
眾多記者圍在前麵,陸堯身側坐著穿著職業裝的歐雅茜。
我挑了挑眉,倒是不知道我的車禍,有沒有她的手筆。
“對於淩氏集團現任執行總裁淩雲,也就是我的妻子的離世,我感到十分傷心。”
陸堯在中心位上打著官腔,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但妻子生前的願望,就是將淩氏集團越做越好。”
“所以,她的股份,將移交給......”
話音未落,我將宴會廳的大門踹開。
“聽說你到處宣揚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