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太子蕭景瑞為了他的心上人,將我棄之不顧。
我蘇家滿門,一夜之間淪為全京城的笑柄。
絕望之下,我於金鑾殿上,當眾泣血改嫁。
成了他皇叔——攝政王蕭玄奕的女人。
五年後,他被從邊疆回來。
我手撫微隆的小腹,在王府花園裏賞花。
“蘇淺月!”
他死死盯著我的肚子,咬牙切齒地質問:“你肚子裏的孽種是誰的?”
我疼得蹙眉,卻隻是從容一笑。
“自然是皇室血脈。”
他愣了一瞬,隨即怒吼出聲:“賤人!孤離京五年,從未碰過你,這怎麼可能是孤的孩子?”
......
蕭景瑞眼底布滿血絲,正死死地盯著我。
五年不見,他早已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隻剩下滿身的戾氣。
他看到我身著華貴王妃正服,視線最後落在我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那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
“蘇淺月!”
侍女春禾想攔,卻被他一把推開。
他衝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你肚子裏的孽種是誰的?”
他咬牙切齒,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酒氣。
我疼得蹙眉,卻隻是從容地撥開他的手。
“自然是皇室血脈。”
他愣了一瞬,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怒吼出聲。
“賤人!孤離京五年,從未碰過你,這怎麼可能是孤的孩子?”
我撥開他的手,冷冷道:“我腹中自然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親。”
話音剛落,一道嬌弱的身影哭著跑了過來。
是林婉兒。
她撲到蕭景瑞身邊,故作震驚地看著我,眼淚說掉就掉。
“淺月姐姐,就算殿下當年有錯,可他依舊為你保留了太子妃的封號,你怎麼能......怎麼能做出此等苟且之事?”
好一朵盛世白蓮。
我冷眼瞥向她。
“林婉兒,你身為太傅之女,卻與太子無媒苟合,論不知廉恥,誰能與你相比?”
林婉兒被我噎住,轉頭就向蕭景瑞哭訴。
“太子哥哥,這五年來我們在外麵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可她連孽種都有了!”
“她這是給你戴綠帽子,給皇家蒙羞啊!”
“戴綠帽”三個字,徹底點燃了蕭景瑞的怒火。
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揚手就朝我臉上扇來。
“啪——”
火辣辣的疼意在臉頰炸開。
我被打得一個趔趄,耳邊嗡嗡作響。
侍女春禾連忙扶住我,驚呼出聲。
我捂著臉,感受著那份屈辱和劇痛。
五年前,他大婚之日棄我而去,將我蘇家置於風口浪尖。
是蕭玄奕,在金鑾殿上頂著所有壓力,接下了這樁爛攤子,娶了我。
他因早年戰傷,被太醫斷言子嗣艱難。
如今我好不容易懷上孩子,他把我們娘倆看得比命還重。
現在,蕭景瑞竟然敢打我?
蕭玄奕肯定不會放過他。
我穩住身形,壓下心頭的翻湧,冷聲道。
“蕭景瑞,你若現在滾出王府,我便當今日之事沒發生過。”
這已是我最後的警告。
林婉兒卻立刻煽風點火。
“殿下,你看她,她這是心虛了,想趕我們走!”
“她想用這孽種霸占皇長孫之位,用這孽種奪權!”
蕭景瑞的腦子顯然不夠用,立刻信了。
“賤人,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扶著肚子,隻覺得可笑。
“從你逃婚那天起,陛下就已下旨,廢黜你太子之位,將你貶為庶人。”
“你,早就不配了。”
林婉兒卻輕笑一聲,滿臉不屑。
“那不過是陛下一時的氣話,殿下是唯一的嫡子,怎會真不要殿下。”
蕭景瑞也一臉得意。
“父皇早就說過,這江山未來是我的。”
看著他這副蠢樣,我忍不住冷笑。
“從你被廢黜太子之位時,就不是了。”
“陛下有言,我腹中的,也是蕭家子孫,也可繼承大統。”
這句話,徹底讓蕭景瑞暴怒。
他認為我是在用野種冒充皇嗣,挑釁他的地位。
反手又是一巴掌,比之前更重,更狠。
“賤人!”
我被他扇倒在地,眼前陣陣發黑。
“你還敢拿肚子裏的野種冒充皇室子孫,你找死!”
“來人,給我摁住她,用力打!”
他的人將我的侍女死死困住,眼看就要衝上來。
我滿心惶恐,生怕他們真的傷到我的孩子。
我急忙道:“我沒說謊,我肚子裏的真的是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