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撕扯著七月的晌午,空氣裏彌漫著曬軟的柏油味和發酵的河泥氣息。鉛灰色的雲團低壓在汴梁城頭,悶得人喘不過氣。小院裏卻異樣“忙碌”——十幾台形狀怪異的木架鐵器占據了每一寸陰涼,形如臥虎,腹部是排列規整的方格,頂上是沉重的壓板。淩泉赤著上身,汗珠順著他嶙峋的脊梁滾進粗布褲腰,露出的肩胛骨上,烙著詔獄木枷留下的深紫淤痕,尚未平複。
“哢噠—嘩啦!”
一聲清脆的機括咬合,緊接著是油墨浸潤紙張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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