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德城的冬陽慘白,斜斜照在傷兵營的土牆上,拉長了棚戶的陰影,卻帶不來絲毫暖意。營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腐肉和草藥混合的濁氣,呻吟聲如同鈍鋸,拉扯著緊繃的神經。白芷剛給一個腹部潰爛的老兵換完藥,磺胺粉的氣味混著膿血的腥甜,熏得人幾欲作嘔。她洗淨手,指尖冰涼,目光掃過角落草席上那個脊骨斷裂、下半身已無知覺的年輕都頭——他叫陳石頭,此刻正死死攥著一個褪色的荷包,荷包上歪歪扭扭繡著兩隻水鴨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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