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的氣味變了。
往年冬至前後特有的炊餅麥香、醬菜醇厚和炭火煙氣,被一種焦灼的、腐爛的、令人心頭發慌的銅臭味徹底覆蓋。這味道從禦街兩旁鱗次櫛比的店鋪裏鑽出來,從腳底下被踩得發黑的雪泥裏滲出來,甚至吸進一口凜冽的寒風,喉嚨裏都帶著點刮人的金屬碎屑感。
“鬥米三千文!鹽巴四百五!劈柴兩百一!”城南米行夥計沙啞的嘶吼帶著哭腔,像鈍刀子來回鋸著人的神經。他麵前的米笸籮空了大半,剩底一層糙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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