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深,桃溪輕舟的漿聲猶在耳畔。彼時的淩泉尚能在潤州漁歌裏調試改良水車,偶爾抬頭可見燕子掠過的黛瓦粉牆。但新黨貶謫的旨意如附骨之疽,裹著汴京的鐵腥氣,將他與白芷發配北疆。驛站劣馬的顛簸,一路從綠柳含煙駛入漫卷黃沙。抵達這座孤懸塞外的定州土城時,凍硬的殘雪粘著蒼黃的草根,如同新黨吐在地上的最後一口唾沫。
風是帶了牙的,刮過夯土城牆裸露的筋骨,嗚嗚咽咽如萬鬼同哭。幽州城像個被掏空了內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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