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此刻的心情,不亞於當她從病床上醒來後聽到傅硯說離婚時的震驚和荒謬。
她從未想過紀岫對她是這種心思。
他之前的維護,她以為隻是出於補償,因為占了紀家繼承人的位置,覺得有愧於她,亦或者是同情。
但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心思。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兩人的關係。
他怎麼能、又怎麼敢,生出這種妄念。
她激蕩的情緒在安靜的空間下一點點平複下來,手指拂去臉上殘存的淚痕,抬頭看向紀岫時的目光冷漠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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