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下午我媽給他打電話是問他是不是真心追求我。
我含著笑坐在位置上聽，眼睛沒看沈念安，因為我知道沈念安接下來說的是他的供詞。
他告訴我這些，是方便我以後怎麼跟我媽說，俗稱串供。
“我說是真心的，我六年前就喜歡你了，非常非常喜歡。”
我哦了一聲，臉上的笑變得不好意思，我告訴沈念安，我也是這麼跟黃語依說的。
“不過，黃語依有些懷疑，她問我像你這樣的人喜歡我，我是怎麼看上程家禾的。”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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