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舟小心翼翼地問我「姐姐,我下周有演唱會,在鄰市,你能來看嗎?」
他把票遞給我,眼神裏全是期待。
我看著那張印著他帥氣舞台照得門票。
心裏某個角落,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有點癢。
兩年了,我像個活死人。
躲在這個小城,與世隔絕。
每天對著書本和咖啡,日子淡出鳥來。
蕭珩還在微博上日複一日地尋人。
好像生怕別人忘了他那點破事。
也生怕我忘了。
我怎麼可能忘。
那晚的觸感,溫度,還有係統驚恐的警告。
都刻在骨子裏。
但現在,看著眼前這張年輕又充滿活力的臉。
我覺得,也許,我真的可以翻篇了。
不就是個男人嗎?
睡了就睡了。
蕭珩是過去式,是bug。
林宴舟是現在進行時。
不怕!
沈清,哦,不對,溫蔓勇敢向前衝!
於是我點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