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閨蜜她親哥彭嘉樹是朵高嶺之花,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可是昨天晚上,我把這朵高嶺之花給當成男模了。
不僅豪氣地把銀行卡拍人家身上,還醉醺醺地非要把人家給帶回去過夜。
再後來---
我好像還頤指氣使地讓他脫衣服了???
越想越尷尬,就在我恨不得找根麵條上吊的時候,閨蜜小米推門進來了。
「醒啦?」
小米忍著笑過來:「昨晚喝那麼多,你知道自己幹什麼好事兒了不?」
我當機立斷搖頭:「不記得了,喝斷片兒了。」
「不記得了沒事。」
小米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視頻懟過來:「哈哈哈哈姐們兒都幫你錄下來了。」
「......」
視頻是回家之後拍的。
我喝高了,一直拽著彭嘉樹不鬆手,甚至凶巴巴地質問他為什麼不脫衣服。
視頻裏的彭嘉樹對我好聲好氣的:「南思,你喝多了。」
「喝多怎麼了?喝多了我也要摸你腹肌!」
我跟個色中餓鬼似的扒拉著彭嘉樹的衣服對他上下其手。
彭嘉樹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最後隻好閉上眼睛一副任我為所欲為的樣子。
小米已經笑瘋了:「昨晚你喝多了賴在酒吧裏不肯回去,那我沒辦法啊,隻好給我哥打了電話讓他過去幫忙。」
「誰知道你把他給當成了酒吧裏的男模,還掏出銀行卡拍他臉上,說要包他過夜。」
「......」
昨晚的一幕幕和此刻手機裏的視頻交織著一塊兒,此時此刻,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人,怎麼可以捅這麼大的簍子!
出去客廳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昨天晚上太晚,加上我喝多了又鬧騰,彭家兄妹倆就近把我送來了這邊。
這是彭嘉樹一處空置的公寓,因為離上班的地方遠,所以他平時基本不住這裏。
彭嘉樹穿著淺藍色的家居服,一八五的身高襯得那張臉更加地清冷如霧了。
我硬著頭皮和他打招呼:「嘉樹哥。」
彭嘉樹正好把牛奶給倒好,聞言抬頭看過來,淡淡地嗯了聲。
小米拉著我過去吃早餐:「你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來吃點熱乎的會舒服點。」
然後衝我擠眉弄眼的:「這些可都是我哥大清早特地......起來做的哦。」
「......」
說話就說話,她為什麼非要停頓一下!
早餐吃完彭嘉樹就出門了。
我鬆了一口氣,邊收拾碗筷邊不確定地問小米:「你哥不會生我氣了吧?」
「哪兒能啊。」
小米不知想到什麼,又樂了:「我看昨晚你摸我哥腹肌的時候他還挺享受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