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過來時,房間裏一片昏暗,隻能依稀辨認出,是我家地下室。
我正躺在一張鐵藝床上,四肢分別被捆在床的四角。
唐清建輕柔地聲音在一旁響起:
“醒啦?”
轉過頭,隻見他手裏拿著棉簽,正替我上藥。
溫柔的臉色讓我夢回一年前我們訂婚時。
因為違反了苗疆不與外族通婚的規矩,我承受了族中的酷刑。
那時候他也像現在這樣照顧我。
但空氣中彌漫的淫靡氣味讓我很快清醒。
我冷著臉:
“你不跟柳夢茹好好翻雲覆雨,來這幹嘛?不會是她不行吧?”
可他的聲音卻溫柔的不像話:
“阿漓,你體諒下我,好嗎?隻要你聽話,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給你。”
“比如說…你羨慕她可以得到我,那我現在,也可以把自己交給你…”
他說著便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睡衣,跨坐在我身上,眼裏滿是欲念。
我知道,他身上的蠱又發作了。
可現在的我隻覺得惡心,盡力扭動著身體反抗。
唐清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貼近我低吼起來:
“不就是第一次沒給你,你至於像瘋狗一樣嗎?”
“我已經大發慈悲讓你碰我了,你還不知足?做不做可由不得你!”
他說著便撕扯起我的衣服來。
我渾身都在疼,反抗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扭動中瞥見柳夢茹靜靜坐在地上,我向她吼道:
“柳夢茹!你就願意看著他跟我做?”
她抬起臉,一張仿佛被榨幹的臉映入我眼中。
隻見她無力擺了擺手:“隨便吧,清建他…太猛了,我招架不住,姐姐你加油…”
我身下一涼,卻是底褲已經被他撕扯開。
正在這時,地下室的門猛地被打開。
雲岫直衝過來,一把將唐清建扯翻在地,站在我麵前將我護住:
“唐清建!你tm出軌還虐待阿漓,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你好好看看你的手腕!那紫色的細紋就是蠱毒發作的症狀!看你這樣子,離死不遠了!”
唐清建抬起手腕,愣愣看去。
可他現在蠱毒攻心,連帶著視力受損,已經根本看不見那些紋路了。
他嗤笑一聲:
“死什麼死?哪裏有什麼細紋,你們一個個全都在這危言聳聽!”
“神經病就是神經病!還都喜歡湊到一堆!”
“來人!”
最後一聲他高喊出聲,一隊保鏢立刻衝了進來。
唐清建冷冷看向雲岫,保鏢們便一擁而上,對她一頓毒打。
哀嚎聲與咒罵聲響徹整個房間,我卻隻能在床上無力掙紮著怒吼。
“唐清建!你放開她!有什麼衝我來!”
他緩步走到我身旁,喊來保鏢死死捏住我的臉頰,迫使我張開嘴。
我的怒吼聲戛然而止。
接著,他左手拿起一把鉗子,夾住我的舌頭便向外扯動。
右手舉起刀,在上麵比劃著:
“你好吵啊,阿漓。”
“等我把你的舌頭割了,你就好好當個啞巴,然後咱們就成婚。”
“你以後呢,就好好伺候我和夢茹就行…你放心,我會好好養著你…”
他剩下的話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隻見他瞪大了雙眼,瞳孔驟縮,驚恐地看向他的手腕。
那裏有一隻血色的蠱蟲,鑽破了皮膚,向外蠕動著。
“蠱...蠱蟲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