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霆拉著承業轉身想逃，卻被早已等候在旁的家丁牢牢抓住。
當蘇采薇拿起一柄染血的匕首走向他時，賀雲霆雙腿一軟，重重癱倒在地上——那正是當年割開徐瑾年手腕的凶器，她怎麼會有這個？
“眼熟嗎？”蘇采薇的刀尖慢悠悠劃過賀雲霆的手腕，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你以為賀府的荷花池，能藏住所有罪孽？”
她揪著賀雲霆的發髻，無情地將人拖到血色玉台前，指著地上氣息奄奄的貼身小廝，語氣滿是嘲弄：“若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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