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敢說這孩子是顧家的血脈嗎?”
阮書禾十分不相信的將報告撿起來。
下一秒,憤怒的表情凝固住,轉化為難以置信的錯愕。
妹妹在一旁笑出了聲:
“嘖,真蠢啊,還想借著私生子在我們顧家站穩腳步,現在傻眼了吧,你這寶貝兒子,跟我們顧家可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陰陽怪氣:
“哦,對了,我勸你啊,不如也去查查你懷裏這寶貝疙瘩,到底是不是你老阮家的種?別辛辛苦苦折騰一場,最後是在替別人養兒子,那可就真是江市年度最大笑話了!”
阮書禾臉色氣得鐵青,對著弟弟破口大罵:
“放屁,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孩子就是我的!你們休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破壞我們的感情!”
妹妹不屑冷哼出聲,直接叫人將她們都趕出去。
幾天後,我正在辦公室處理家族事務,助理麵色慘白地捧著一個巴掌大盒子進來。
“顧總,這是阮小姐派人送來的,說是送給你的禮物。”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這盒子分明是母親下葬時,裝骨灰的盒子。
與此同時,祖墳那邊打來電話,說母親的墳被挖了。
滔天的怒火和蝕骨的恨意瞬間席卷了我!
阮書禾!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用這種方式來褻瀆我母親!
我猛地站起身,胸口劇烈起伏:
“叫上人!去阮家老宅!”
半小時後,十幾輛黑色的轎車蠻橫地堵住了阮家老宅的大門。
我帶著一群保鏢,直接闖了進去。
阮書禾一臉挑釁的看向我:
“顧今宴,我送你的這份禮物,還喜歡嗎!”
我疾步上前,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客廳。
阮書禾被打得偏過頭去,臉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啊!書禾!”
顧宇川尖叫一聲,眼淚說來就來:
“顧今宴!你怎麼能打人!有什麼事衝我來!都是我的錯,不關書禾的事!”
他說著便朝我鋪了過來。
我早有防備,冷笑著側身輕易避開。
顧宇川撲了個空,狠狠地摔在地上。
阮書禾見狀,立刻將她扶起來對我怒目而視:
“顧今宴!你這個毒婦!”
我不理會她的狗急跳牆,揮手讓後麵的保鏢將十幾個盒子擺在房間裏。
“你不是愛挖墳嗎?這些可都是從你們家祖墳挖出來的,讓你看個夠!”
我丟下這句話,帶著人轉身離開。
母親在世時,對阮書禾百般照料,生怕她在外麵受到欺負。
可如今,卻換來她這般狼心狗肺的下場!
回到家,就在我全麵整頓阮家產業,準備讓她們徹底破產時。
阮書禾雙目赤紅,狀若瘋魔地衝了進來。
“顧今宴,你真惡毒,你把孩子和宇川藏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