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樹是出身平凡的打工仔,還是個啞巴,卻娶了頂級豪門千金。
所有人都羨慕他的好運氣,也羨慕蘇顏寧愛他愛得死心塌地。
可隻有林嘉樹知道,婚後的蘇顏寧任性偏執,殘忍且控製欲極強。
就比如現在,蘇顏寧為了一個老師,居然要把他的父母扔到海裏!
女人居高臨下地睨著林嘉樹,說話時語氣竟帶著一絲親昵。
“嘉樹,告訴我,你到底把於煬藏哪兒了?”
“再不說的話,公公婆婆可就要被我扔到海裏了。”
正前方的大屏幕裏,正播放著連接的林嘉樹父母的畫麵。
林嘉樹的父母被捆在一輛破舊的船上,雙手雙腳被綁住,嘴裏塞著破布。
林嘉樹瞬間淚流滿麵,他著急地伸手筆畫著:
【不要!】
【顏寧,求求你,別這麼做,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啊!】
【我沒有藏著於煬,肯定是他自己躲起來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我真的不知道!】
於煬是蘇顏寧最近在外麵養的小白臉。
婚後這些年,蘇顏寧其實在外麵養了不少男人。
但這些男人大多安分守己,沒人敢鬧到林嘉樹麵前。
因為蘇顏寧說過,她的嘉樹像白紙一樣單純,容不得半點玷汙,誰敢去他麵前鬧,她一定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這次的於煬卻是個例外。
他是個老師,陽光帥氣,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蘇顏寧第一次見到他,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她不僅容忍於煬鬧到了林嘉樹麵前,還直接把於煬接回了家,甚至告訴林嘉樹。
“嘉樹,既然你入贅了,就要有入贅豪門的氣度。”
“我隻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你不要鬧,我和他就是玩玩,等我玩膩了,自然會回到你身邊,到時候我會補償你的。”
“可你如果鬧了,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約束我。”
畢竟真心愛過,現在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帶小白臉回家,林嘉樹怎麼可能不鬧?
他哭過,鬧過,甚至提出過離婚。
可一聽到離婚這兩個字,蘇顏寧瞬間像瘋了一樣。
她一把掐住林嘉樹的下巴,眼神癲狂地發狠道:
“嘉樹,我那麼愛你,你居然想離開我?”
“你想都別想!”
“你永遠是我的,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不要再讓我聽到離婚這兩個字!
否則,我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麼......”
蘇顏寧這些話,於煬也聽到了,然後他就失蹤了。
林嘉樹對天發誓,他真的不知道於煬去了哪裏,可無論他怎麼解釋,蘇顏寧都不相信。
她甚至綁架了林嘉樹的父母,然後用他父母的性命威脅他,一直逼他說出於煬的下落。
“嘉樹,別跟我耍花招了,你知道我最討厭男人在我麵前玩弄心機,我也不想傷害你。”
“船已經開到了比較公海了,在那種地方拋屍也沒人知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告訴我於煬在哪,我就既往不咎。”
林嘉樹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用手比劃時都在顫抖:
【我真的不知道!】
【顏寧,求求你了,放過我的父母。】
可女人的目光卻從親昵一寸寸地冷了下來。
“真不乖。”
她拍拍林嘉樹的臉,然後冷聲道:
“嘉樹,記住,是你的不乖,害死了你的父母。”
然後,她衝手下做了個扔人的動作。
大屏幕上,蘇顏寧的手下接收到命令,立刻動作麻利地把林父林母從船上拖下來,扔在了那大海中,然後揚塵而去!
“啊!啊!啊......”
劇烈的崩潰,讓林嘉樹的喉嚨發出像砂紙摩擦一樣沙啞且刺耳的聲音。
他說不出完整的話,甚至哭不出聲,隻能安靜地崩潰。
看他哭泣,蘇顏寧假惺惺地心疼似的摸了摸他的頭,“嘉樹,別怪我,誰讓你不聽話呢,以後記住別跟我耍心機了。”
林嘉樹甩開她,望著那片深海,他想衝過去救父母,卻被蘇顏寧的保鏢攔下,他甚至沒辦法給自己的父母尋求幫助。
在甲板跪了一整夜後,林嘉樹一臉麻木地起身,然後去找了自己當藥劑師的兄弟。
林嘉樹掏出手機對著兄弟打字到:
【我想要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兩人份的。】
【最好是那種很難被檢測出來的毒藥,多少錢都沒關係。】
世上最愛他的父母死了,妻子不僅出軌還是殺人凶手,
既然離不開你,蘇顏寧,那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我們一起到陰曹地府,找我的父母賠罪......
隨後兄弟給了他一份藥劑,叮囑他想要毒藥不被檢測出來,就不能一次性投放,要分七天,每天投放一點。
林嘉樹帶著毒藥回了家,一進門,卻看到蘇顏寧和於煬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於煬慵懶地靠在蘇顏寧懷裏,他穿著白色的健身服,身材被襯得相當挺拔。
“我的保鏢在你父親的養豬場裏發現了於煬。”
蘇顏寧冷著臉道:
“你們竟然把他關到了裏,還和一群死肥豬關在了一起。”
於煬委屈地縮了縮,聲音故作可憐,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顏寧姐,我好怕。”
蘇顏寧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來,看向林嘉樹的眼神也越來越冷了:
“是你們犯的錯,現在給於煬道歉。”
她轉動著手上的鑽石戒指,聲音裏暗藏威脅:
“或者我也把你關到冷藏庫裏和那些死肥豬住上一周,自己選吧!”